許久,箍住她的後腦勺,大舌攻城略地,直將姚岸逼得連連後退,他便緊摟著她,磕磕撞撞的移至洗手間門口。
姚岸喉中悶叫,抵著他的胸口又推又打,蔣拿這才稍稍退舌,緊貼著她的小臉說:“我說半個月,今天和明天,沒有算在裡面。”
姚岸喘了幾口氣,忿忿怒視,蔣拿低笑一聲,大掌拂過她的頭頂,抵著她的額說:“姚姚,認真猜,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是猜錯了,你就死定了。”又愛憐的輕啄著她的鼻頭,漸漸往上,拂過她的剪水雙瞳,“我快忍不住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多招人疼,嗯?”
說罷,他不再遲疑,將她抵在木板門上,再一次深深吻住。
姚岸難受悶哼,蔣拿似要吃人,直直探入最深處,她喉澀難承,擺著頭躲來躲去,卻掙不過毫米,始終蚍蜉撼樹。
蔣拿粗粗呼吸,手上已失了力道,掐著姚岸軟綿綿的纖腰,想要狠狠折斷,又不斷擠壓著她誘人的胸口,一下一下將她往門上撞去。
薄衫抵禦不住大掌的亂撫,慢慢掀起一片,蔣拿情不自禁探了進去,抓住渾圓重重揉捏,又遠遠覺得不夠,猛得扯下她的內衣,直接拈弄。喉中哼哼著喟嘆,彷彿攥住了稀世珍寶,他絲毫不覺頸上和肩頭輕撓般的捶打。
直到昂揚高抵,再難自控,他才憋紅著臉停下動作,緩緩收勢,又將帶出的銀絲勾去,緩氣輕啄不斷。手上安撫的拍了拍,將姚岸的內衣歸位,他立時又覺空虛。
姚岸噙淚喘氣,扒著門把手,卯勁兒直立,只消一鬆就要跌倒。蔣拿又嘬了她幾口,低低一笑,彷彿洞察一切,曖昧道:“這樣就沒勁兒了?半個月後,你怎麼受得了?”
姚岸立時漲紅了臉,撇開頭不聲不響。
回家後她一頭扎進洗手間,內衣已被蔣拿扯的變形,胸口上紅印猶在,她咬牙隱忍,狠狠洗漱。
躺回床上後才平息了怒氣,闔眼回播蔣拿聽述時的表情,姚岸噙笑安睡,勝券在握,只等著下一次再當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