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例外。”
許周為“呸”了一聲,又聽沈綸說:“姚岸可以跟蔣拿在一起,為什麼就不能跟我在一起?小許,工作歸工作,女人歸女人,只有公私分明,我們才能做大事,賺大錢。”
許周為懶得聽他廢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沈綸說道:“姚岸長得漂亮,有學歷,性格又好,溫柔不嬌氣,蔣拿坐過牢,沒有學問,為人粗魯,姚岸如果跟他在一起,你不覺得可惜?如果姚岸能跟他好,這和跟你好有什麼區別?”
許周為聞言,怒道:“你他媽的什麼意思!”
沈綸勾了勾唇:“不管姚岸最後選擇誰,我都不認為她最後會跟蔣拿這種人在一起,她值得更好的,只有能給她安穩富裕生活的人,才配擁有她。”
許周為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沈綸繼續道:“公事和私事我們分開談,在公事上,我們依然可以合作的很愉快,但蔣拿也許會公私不分,我不希望我的合作物件帶著負面情緒來工作。”他看了一眼許周為,說道,“聽說你也二十七歲了,這個年紀,你爸媽也該著急你的婚事了。你能夠打打殺殺多少年?現在貨運公司也許是個安穩的去處,可你做來做去,也只是一個小嘍囉而已,每個月拿幾千塊,一年下來也許有十萬,收入雖然不低,卻也不高,能娶到多漂亮的女人?像姚岸這樣的,你一輩子也娶不到。”
許周為突然紅了臉,梗著脖子道:“老子還不稀罕姚岸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沈綸微微不悅,卻不動聲色道:“我單獨找你,是因為我手上有一批貨,也許這兩天就要運輸,數目比較大,能拿到的錢也很可觀,我希望找一個長期合作的物件。”
許周為蹙了蹙眉,沈綸又道:“有了錢,才能要什麼有什麼,你現在處處被人壓,能撈到什麼好處,以後萬一碰上自己喜歡的姑娘,要是被像蔣拿這樣的人看上了,你能爭取嗎?”
許周為立刻道:“放屁,老子想要什麼女人沒有!”頓了頓,他又問道,“什麼要緊的貨你要找到我?”
沈綸勾了勾唇:“一批質檢不過關的飲料,我想繞一個圈,再重新出售,撈回點兒本錢。”
許周為嗤了一聲:“就這點兒破事兒?”
沈綸伸了幾根手指:“這個數。”
許周為一愣,心底咋舌,沈綸說道:“我跟蔣拿也許會因為姚岸,以後都沒法合作了,他不太管你們私底下接的運輸生意,以後每一季可能都需要你幫忙,價錢可以再慢慢加。”
許周為聽罷,不再說話,沈綸勾了勾唇,將方向盤轉了一個彎,按原路返回。
那頭蔣拿喝得醉醺醺的醒來,抱著姚岸的枕頭親了兩口,夢裡似乎是姚岸躺在他人懷中的情景,蔣拿冷哼一聲,姚岸爪子鋒利,一定不會被別人佔便宜。可他又擔心姚岸的毒癮,想了想,他抓起手機撥打了醫生的電話,聲音仍是酒醉時的沙啞。
醫生並不能給蔣拿百分百的保證,卻給了他足夠的信心:“我之前在橋心見過姚小姐,聽說是她的阿姨有毒癮,姚小姐對這個東西深惡痛絕,潛意識裡就一直在抵制,我相信她的毅力足夠堅強,她能夠不用藥物支撐這麼多天,以後也一定可以。”
蔣拿卻仍是有些不安,可如今他無能為力,只能配合姚岸的行動。
傍晚時分,沈綸從品汁回到公寓,司機這才離去。
姚岸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前面是倒出一小杯的美沙酮。沈綸問道:“喝過了?”
姚岸搖搖頭:“沒有難受到極限,我不喝。”
沈綸一笑,進廚房做了一些飯菜,讓姚岸過來吃飯。
姚岸扒著飯碗說:“我明天想出去吃飯,你把我關在這裡,很悶。”
沈綸動作一頓,替她夾了些菜,“我沒有關你,我是在留你。”
姚岸一怔,沈綸笑了笑,說道:“我想我們需要多點時間相處,現在你瞭解我,我也瞭解你,我們都知道彼此的秘密,我不認為兩週後你會若無其事,不如我們就這樣在一起吧,你現在還想著蔣拿,我給你點時間,不急。”
姚岸一時沒了胃口,垂著頭不再吭聲。
她掰著指頭數時間,不過短短兩日,她已覺得度日如年,時針分針和秒針彷彿分開遊走,被掰離成三瓣,每一瓣都將速度拖延到最慢,她被關在時間桎梏出的黑暗角落,連呼吸都焦灼疼痛。
第三天姚岸終於有機會出門,夜裡沈綸帶她去士林看煙火晚會。
晚會場地位於湖泊景區,附近旅遊開發極佳,不遠處是茶園,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