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可以不看恐怖片嗎,我有點害怕。”時瑤習慣性地扯扯他的袖子,聲音被嚇得軟糯糯的,帶著撒嬌的意味。
“怎麼?”悅耳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體溫偏涼的手像蛇般纏繞在她身上,時瑤被迫跌進他堅硬的胸膛。
斐嘉行帶來的佔有慾和偏執讓時瑤想要掙開,卻又動彈不得,他玩味地繼續靠近她的耳邊,灼熱的呼吸似乎叫囂著某種慾望。
關上電視,他目光看向她,聲音慵懶又帶著繾綣。
“膽子怎麼這麼小,寶寶?”
時瑤耳尖泛紅,有些結巴,“斐,斐嘉行……”
感受到時瑤在顫抖,他嘴角勾起莫名地笑,安撫地拍拍她的後背:“這麼怕啊,再叫一聲。”
他很喜歡時瑤喊他的名字,每次聽到她叫他的名字,斐嘉行都有一種難言的愉悅。
“你有沒有覺得你和剛開始有點不一樣了?”時瑤努力提醒他現在的行為和剛開始樹立的溫柔人設非常不符合。
“嗯。”他帶著懶洋洋的鼻音,有以下沒一下地刮弄她的鼻尖,“越來越被一個膽小鬼拿捏了。”
“哪有。”時瑤有些心虛。
說到拿捏,莫名想到她上次在他作案穿的黑色夾克,黑色鴨舌帽,還有黑口罩上貼滿了hellokitty的貼紙。
那是她和餛飩攤老闆娘家的女兒妙妙打招呼時,小姑娘送給自己的,當時她一樂呵,一股腦全貼斐嘉行作案的衣服上了。
貼紙粘性極強,斐嘉行撕了一個半小時也沒撕完,最後實在沒耐心了,也沒有出去殺人。
還有一次在斐嘉行生日的時候,她送了他一雙鞋,他很喜歡,還特意穿著這雙鞋出去作案。
但是他不知道,這是一雙走一百步鞋底子就會發出五顏六色強光的鞋。
只記得斐嘉行回來後臉都黑了。
即使他最後也沒有質問她什麼,她也能猜到斐嘉行當時的狼狽。
時瑤有私心,她想直接利用這些引起警察的注意,斐嘉行與其被她算計送進局子裡,倒不如直接被警察抓到。
但她沒想到斐嘉行穿著這雙會發光的鞋都能從警察眼皮子底下跑出來。
確實牛批。
……
屋裡安靜了一會兒。
斐嘉行忽然問:“瑤瑤,如果有段時間我突然離開你,你會想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