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晚上床上多出一個動手動腳的人後,時瑤睡的並不安穩。
白天就會選擇多睡一會兒,斐嘉行也沒有拉著她要早起,但是每天的鍛鍊仍舊要堅持。
時瑤不想去,晚上累的不行,白天就想在家裡待著。
“我現在有你保護我,我不怕殺人狂了,不想去鍛鍊了!”
時瑤現在被斐嘉行寵的不行,說話也不用再像之前那麼小心翼翼。
斐嘉行撩開被子,看她眼睛都還沒睜開,他好氣又無奈地拿起衣服替她穿起來。
“不行,你體力太差,每次才做到一半你就不行了,睡得跟小豬一樣,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這份慰藉靈魂的快樂應該由我們兩個人一起享受。”
時瑤聽了氣的牙癢癢,大變態,還一起享受,他那精力是她能比的了的嗎!
下一秒身上一涼,她下意識地蜷起身子,想要搶過被子遮擋。
“還害羞,該看的都看了。”他不顧她小奶貓伸爪子一樣的掙扎,將人攬進懷裡,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乖一點。”
啪一聲,發出清脆又羞恥的響聲,時瑤簡直想把頭伸進地縫裡。
“斐嘉行,你欺負我。”少女受不了了,聲音委屈的不行。
斐嘉行挑眉,一邊給她穿衣服一邊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乖,今天我們就走一圈,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上次不是說想吃香酥燜肉嗎,我做給你吃。”
他太會拿捏人心理,時瑤沒出息地將臉貼在他腹肌上,小聲說了句好。
斐嘉行笑了笑。
過了會兒,他突然問。
“瑤瑤,你愛我嗎?”
他似乎每天都會問一遍,尤其是在動情發狠的時候,時瑤的一個愛字能被他拱的喊出青藏高原的氣勢。
生怕他聽不見。
時瑤手指在他腹肌上畫著圈圈,“愛。”
“愛誰?”
“愛你。”
“清楚點。”
“斐嘉行。”
“誰愛斐嘉行?”
“……”時瑤無語凝噎。
“說。”他語氣有些危險。
“我,時瑤,時瑤愛斐嘉行。”
斐嘉行呼吸加重,胸膛起伏的厲害,隱約有進入變態興奮模式的趨勢。
“嗯,我也愛你,斐嘉行也愛時瑤。”
……
斐嘉行在她面前樹立溫柔開朗的人設,現在幾乎都快要塌沒了。
他骨子裡的惡劣藏不住,總會在生活中無意暴露出來。
如去遊樂場玩跳樓機大擺錘之類一些刺激感官神經的專案。
又如喜歡拉著她坐在沙發上一起看恐怖片!
他看的都是一些反人類的,揭露現實醜惡,血腥暴力又有點靈異的影片。
這種電影一般都不會上映,斐嘉行不知道從什麼渠道弄來的,時瑤坐在旁邊看的膽顫心經。
果然和變態殺人狂待在一起是要有心理抗壓能力的。
每次看見電視螢幕上突然蹦出來一個腦袋或者一隻手,她都在心裡尖叫。
時瑤忽然想起來高中時學的那文言文裡有一句話:發盡上指冠。
沒錯太形象了,她腿上的汗毛和腦袋上的頭髮差點都能嚇得豎起來。
為了維護裝瞎人設,她不能閉眼睛,只能捂住耳朵,有時候實在太害怕,就轉移目光不去看。
但每次斐嘉行視線漫不經心地飄過來,她只能將目光重新聚集在螢幕上那張血臉上。
今天又是在心裡痛罵斐嘉行的一天。
時瑤忽然很懷念之前斐嘉行沒有暴露身份的時候,只能在暗中看她不能做什麼。
現在他一步一步,也沒有刻意做什麼,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她男朋友的角色,將她吃幹抹淨。
而她在生活中扮演的是乖巧懂事又有點膽小的少女,對於斐嘉行的有意靠近,只能無措又有些情愫懵懂地接納他。
不過,這也正是時瑤想要的結果。
當膽小懵懂的少女只能依賴他後,惡魔也將同樣也離不開這麼能吸引他的天使。
相互救贖的另一面,其實是一同墮入另一個外表看似溫暖,實則密固緊封的牢籠。
照現在的趨勢,離她進行下一步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
在鬼臉再一次從螢幕上突然出現,並且伴隨著恐怖配樂響起,時瑤實在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