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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沉默,這是接生意接到自己身上了。
“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要殺我,”桑漁的暴脾氣來了,看著阿奇。
“看我幹嘛,又不是我要殺你,”阿奇被這婆娘嚇了一跳,往後退了步,“是一個酒樓。”
無冤無仇,被人一直刺殺,換誰都不樂意。
桑漁擼起袖子,抄起傢伙就要過去砸場子,時瑤及時拉住她。
“冷靜冷靜,我們仔細商議。”
這個酒樓追殺桑漁,或許是知道她的身世,這家酒樓在京城很有名氣,三人商議了很久,決定喬裝一番,深入地方大本營,尋找線索。
阿奇會一些簡單的易容,雖然不能說惟妙惟肖,但帶個帽子外物什麼的再掩飾掩飾,問題也不大。
只是三人才進了這家酒樓,要了個雅間,時瑤就看見了一個有些眼熟的男子。
小六出聲提醒:“他好像是你上次來這個小世界時,接觸過一段時間的揚州城鄭家小少爺,叫鄭清言。”
揚州,鄭言清。
時瑤眨眨眼,很快想起來了,不過這小子三年過去變化不小啊,怎麼突然從揚州跑到了京城?
酒樓歌舞昇平,人聲喧譁,她再次抬眼看去。
那個曾經白淨的一身書生氣的小少爺,身形和眉眼都已經長開,此時帶著商人獨有的精明,穿梭於達官顯貴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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