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一步,他嘿嘿壞笑。
只不過時瑤面色仍舊如常,阿奇有點不滿。
他最討壓惡作劇沒有得逞的感覺了。
在苗疆,這種挫敗感只有在阿禮和邱玉身上他才能感受到。
可是這兩個人,一個成為了苗疆新任族長,整天待在自己的小破屋裡不知道研究什麼。
另一個揹著他不知跑哪玩去了,也不知道帶他一起。
最後,阿奇實在是太無聊了,才選擇一個人來中原。
誰知道在中原竟然碰上這麼厲害的陣法,要是阿禮在,他哪還能像現在這樣憋屈,讓女子戲弄了自己。
想到這,阿奇瞪了眼桑漁,咬了好一大口饅頭。
林子裡吹起一陣風,涼嗖嗖的,時瑤看了眼這無邊樹林,轉頭對阿奇道。
“我們得下山去報官,你如果幫我們,等我和桑漁找到家人,順便破了這個案子,你可就是這個案子的功臣,人們非但不會怕你,還會尊重崇拜你,而且我倆也可以帶你逛京城,你一個人初來乍到,人不生地不熟,沒人帶你玩根本不知道京城有多麼好,怎麼樣?”
阿奇擰著眉,似乎有點被說動了,時瑤笑笑,又掏出來一個饅頭,阿奇接了過去。
時瑤:“我們的乾糧,一下子被你吃了三個哦。”
桑漁:“我養的鵝都沒你能吃。”
阿奇擦擦嘴,臉色不自然,“我阿奇也不是隨便的人,吃了你們的食物,那自然會幫你們。”
兩個姑娘對視一眼,“那就太好了。”
然而三人踏著月輝下山,一路竟然暢通無阻,根本沒有阿奇說的什麼鬼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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