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樣此消彼長下去,說不定你們鯨族的數量,以後比我們蝦米族的數量還要多。
尊敬的落大王,為了解決你們鯨族的困境,我建議你們練習吃土。海邊的泥土又軟又香,如果你們吃得習慣的話,那將是取之不盡的食物。”
聽了天的話,落大為震驚,原來問題的根源居然是出在鯨族的身上。面對哭泣的天,落無言以對,羞愧地回去了。
落回去以後,立刻召集全體鯨員,把九、天的話說了一遍,並告訴大家,現在鯨族只有吃土,才能擺脫困境。
泥土雖然香甜,但是不好消化。吃得下去,拉不出來。因為後門堵塞,大批大批的鯨被撐死了。
聽到臣民大量死去的訊息後,落悲痛欲絕,患了重病。
落的妻子們找來好多鯨大夫,都治不好落的病。它日漸消瘦,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了。在最後的鯨生,落領悟到了一個道理。
於是,在臨終前,落頒佈了一道詔書,要求要把鯨群控制在一千頭以內,不得濫生、多生和超生。
幾天後,落死了。
由於這段時間裡,大量的鯨死去,住在苦海底層的蝦米族有了食物,開始大量繁殖,住在苦海中層的魚族也得到足夠的食物。
大批適齡的母魚青年興高采烈地去相親,大量排卵。魚族又興旺起來了。
而鯨族內部正在開展轟轟烈烈的節食運動。凡是脂肪超標的鯨都被囚禁起來。
過了段時間,透過控制數量,控制飲食,魚族的數量又可以支撐起鯨族的胃口。
鯨族的食物危機總算渡過去了。苦海又恢復了昔日的平靜。
聽完落的故事,我久久不能回神。因為我對牛頭嶺的未來也有點擔憂。
“師叔,假如有一天,我們牛頭嶺上的人,和苦海里的鯨群一樣,數量龐大。天麻已挖完,鳥獸已捕盡。那時該怎麼辦?”
“到了那一天,除了吃土,別無他法。所以不能走到那一步。”
吃土只能苟活幾天。鯨拉不出去的東西,我們一樣拉不動。
“師叔的意思是我們必須也要設定人口的上限。”
“對,到了上限,不死則不生。”
“但是肯定會有人偷偷生的。”
“不能給他們偷生的機會。一到人口極限,就把他們的水龍頭打個結,鎖住。除了上廁所,不準挪作他用。”
當時,師叔好像是認真的,神情激動,說話特別大聲且尖銳,差點把我的耳膜給震碎了。
……
路小雞和深田貞子結婚兩個月後,小雞有一天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找我。
“師兄,今天貞子和我坦誠了,說夫妻之間不應有所隱瞞。”
“她和你說什麼了?”
“她說她是什麼鮮果幫的三徒弟。她的師傅好像以前很有名的,叫小澤奧利奧。師兄,你說好笑不好笑,這人名字居然是五個字的。”
看著路小雞在我面前傻笑,我卻只想大哭一場。
造孽啊,我居然讓師弟,娶了大仇人小澤奧利奧的女徒弟為妻。
路小雞看我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起來,關心地問道:“師兄,你怎麼啦,是哪裡不舒服嗎?”
“沒事,我只是頭疼,你讓我一個人靜靜。”
“師兄,你看要不……”
“我想靜靜!”
我第一次對路小雞發火了。他畏懦地離開了。
我越想頭就越大,思緒亂如麻。事已至此,我只好對師叔範劍和盤托出,聽聽他是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