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作用下,也變成下墜的一坨,猶如被踩扁的包子。
至於為什麼我知道的如此清楚。那是因為那天,她洗澡忘了關門,被我無意中看到的。
自古美人嘆遲暮,這話說得一點沒錯。
歲月就是一把殺豬刀,見誰都要砍幾刀。
我們幾個老人的生活是極其無聊。
很可惜,那時候還沒有麻將。要不然,湊上一桌麻將,打發時光,那也不錯。
然而,就在我準備坐吃等死的時候,命運突然給我開了一個玩笑,讓一個年輕女子走進我的生活。
大概是阮仙走後兩年的某一天,一個年輕女子突然來到牛頭嶺,找到了我。
“大爺,哦不,大叔,您這裡有野生天麻賣嗎?”
野生天麻?我們自從有錢之後,很久沒有賣這東西了。
眼前這個年輕女子雖然長得秀色可餐,但我老俠一向不為美色所動,反而對這個不速之客有點懷疑。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你是怎麼知道這山上有野生天麻賣的?”
“大叔,我叫武藤蘭。我的母親患了重病需要野生天麻。我是一路打聽,才從白葉城的一位老人口中得知,您這裡有賣。可以賣一點給我嗎?”
這位叫武藤蘭的姑娘咬著嘴唇,楚楚可憐地對我說。白葉城裡確實有些商人知道我這裡有野生天麻。
咦,她叫武藤蘭?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名字。
念她一片孝心,我便長嘆一聲,說道:“姑娘你在這等一會,我去山裡幫你挖一些。”
這群山中長天麻的地方,我熟悉得很。這些年,由於長期沒挖,長了很多。沒多久,我便挖來一些野生天麻,交給武藤蘭。
“大叔,這些一共多少錢?”
“姑娘,這些就算是送你的,不要錢。”
“啊,謝謝大叔。”
武藤蘭一聽是免費的,心存感激,當下準備給我跪下磕頭。這些野生天麻確實很昂貴,但我們幾個老不死要什麼錢。我趕緊把她扶起來。
“姑娘,莫行這大禮,使不得,使不得。”
就在兩人肌膚接觸的一瞬間,我看見了一條白溝。同時,一股若無若有的體香撲鼻而來。
“大叔,我替我媽也謝謝你。下次,我還能來找你嗎?”
“隨時可以。”
武藤蘭拿著野生天麻,蹦蹦跳跳地下山,前面的胸大肌也晃得厲害。
我雖然走回屋內,但又從窗戶裡偷偷看她的身影。哎,年輕真好。
說來也奇怪,自從那天見過武藤蘭,我晚上做夢,居然也夢見她。
而我整個人彷佛也精神起來,臉上的笑容又回來了。搞得師叔和路小雞他們幾個很納悶,不知道這個掌門人為什麼沒事偷著樂。
大概,我真的是太寂寞了。
每隔幾天,武藤蘭就上山找我買野生天麻。我每次都不收她的錢。一連好幾次,我和武藤蘭慢慢也熟悉起來,常常有說有笑。
有次,師叔範劍還和我開起玩笑。
“師侄,這女娃長得很俊啊。要不,你把她收了吧,收做女徒弟。”師叔的表情有點猥瑣。
“哎,師叔,你就別亂開玩笑了。人家只是找我買藥的。”
“是嗎?”師叔這句話拉得很長,好像話中有話。
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麼,在下一次見到武藤蘭的時候,特意露了一手鹹魚宗的武功。武藤蘭見了很驚訝,居然真的想拜我為師。
“大叔,這是什麼功夫,可不可以教我?”
“這,這個……”我突然有些為難起來,這鹹魚宗向來傳男不傳女,沒聽說收過女徒弟的。
“教教我嘛,好不好,求求大叔了。”
武藤蘭居然抓住我的手,撒嬌起來。武藤蘭神態天真,嬌憨頑皮,雙頰還露出一抹暈紅。看得我有點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