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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七郎假意咳了兩聲,說道:“接下來,這故事該由我來講了。但是,這故事我也講不長。因為,我是前天剛到洛陽。
也就在昨晚,剛剛跟蹤了宇文成都一趟。雖然見不到他的臉,但從輕功身法來看,應該就是他們叔侄兩人無疑。”
梅超瘋急迫地問道:“公孫大哥,那他們兩人是去了哪裡。”
“去哪裡我還不是百分百確定,但我親眼看見他們叔侄,深夜裡鑽入一口水井。
雖然我還沒有下去一探究竟,但猜測應該是通往皇宮的密道。我要是對上他們叔侄兩人,應該必敗無疑。
我當時在想,反正你們也快來了,不如等仲堅到了,再做下一步打算。”
說完,公孫七郎無意間看了張仲堅一眼。我突然想起,師兄是江湖派第一高手,而宇文成都號稱是朝廷派第一高手。
不知道這兩個一高,打鬥起來,誰會更勝一籌。當然了,號稱是第一高手,未必是第一高手。
比如說,少林寺的掌門人煤燈大師、武當山的掌門人太饞真人、沈旭的師父裴鬥江,聽說和我父親武功不相伯仲。
但他們都是成名已久的一派宗師,自然不會輕易參加什麼比武大會。
一來他們贏了後輩,也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搞不好還被人在背後說什麼“以老欺少”。二來萬一輸了,有損英名。
梅超瘋急切地說道:“要不,今晚再次去跟蹤宇文成都。”
公孫七郎笑了笑,說道:“莫急,莫急!這饞貓一旦知道哪裡可以偷吃到魚,一到飯點肯定會再去的。
我建議是後天晚上再動手也不遲。你們剛到洛陽,先養足精神再說。
到時候,他們在前面挖水井,我們在後面抓貓,也算是順便幫楊廣一把,替他除掉一個情敵,哈哈哈。”
眾人聞言又是大笑。我突然間已經猜到,宇文成都這叔侄二人,半夜下水井榦嘛了,搞不好真的是去挖水。
一想到這,臉皮不禁微微發燙。
接下來的一天半時間裡,我們幾人養精蓄銳,等著半夜抓貓。我呢,除了日常的修煉內功,便是抽空做了個死吧,連街都不逛。
到了第二天夜裡,張仲堅、我、任風雨、公孫七郎、梅超瘋和紅拂女六人穿著夜行衣,潛伏在暗處,準備去抓貓。
除了梅超瘋還帶她的長鞭,我們都只是帶了佩劍。
這裡是宇文成都叔侄的必經之路。之所以帶上紅拂女,主要是她去過皇宮幾次,熟悉裡面的情況。
過了一段時間,兩騎從遠處疾馳而過。馬蹄聲很輕,估計是用棉布包住了馬蹄。
正當我們準備尾隨過去的時候,張仲堅低聲說道:“別動,後面還有人!”
師兄果然眼尖。沒多久,一個黑衣人施展輕功,也跟在宇文成都叔侄後面。
這到底是何人?莫非和宇文成都是一夥的?
等黑衣人過去,我們也緊隨其後。幸好公孫七郎曾經跟蹤過宇文成都一次,不至於跟丟了。
沒多久,我們就來到公孫七郎所說的那口井附近。這口井離皇宮的城牆並不算遠。
而宇文成都叔侄兩人早已不見蹤影,只有騎來的兩匹馬拴在旁邊的樹杈上。
那黑衣人看了看四周,也鑽入井中。我們故意拖了半炷香時間,才來到井口察看。
藉著月光,我看到井裡是有水的。咦,他們難道會水遁?真是見鬼了。
任風雨說道:“我輕功好,我先下吧。”
張仲堅也不爭,點點頭。只見任風雨就像一隻壁虎般,用內功吸住井內壁,慢慢滑下去。
“下來五丈處,在東北方向有個暗門,推開可入。”
任風雨的聲音從下面傳來。我們便挨個下去。只是紅拂女內功較淺,需要梅超瘋用長鞭幫忙,才能進入。
我是第三個進入的。果然,在任風雨所說的位置,有個暗門,走進暗門,才發現另有一番天地。
暗門有往下走的臺階。走到臺階盡頭,我點亮火摺子,眼前的一幕讓我吃驚。
這是一條長長的地下暗道,可容兩人走過去。
而前頭的任風雨正把耳朵貼在石壁上,在傾聽遠處有什麼動靜。
“師兄,這裡是什麼地方?”
張仲堅沉吟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利用地下排水道,修建的逃逸之道。”
“逃逸之道?”
“沒錯,假如有一天,楊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