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酩笑了笑,插話說道:“大小姐,紅拂還沒有去過總舵,怎麼知道鹹魚山莊大小。不過,我比較過,這皇宮還是比我們山莊大多了。”
“蘇總管說的沒錯,這皇宮實在太大了。要不是趙旋帶路,我真的會在裡面迷路。
至於這蕭皇后嘛,十分美豔動人。曾聽趙旋說過,蕭皇后今年已經四十七歲了。這把我嚇一跳。
因為看上去,蕭皇后和十八歲的小姑娘沒什麼區別,水靈靈的。那面板看上去又白又嫩,保養的非常好。”
“四十七歲看上去像十八?那你有沒有問過趙旋,蕭皇后是怎麼保養的?”
我也知道,此刻不是討論蕭皇后怎麼保養的場合,但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
誰知,紅拂女的耳根突然微紅了一下,低聲說道:“我不知道蕭皇后為什麼保養的這麼好。但,但聽趙姐姐說,蕭皇后她,她喜歡吃有味道的 豆 漿。”
幾個男的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公孫七郎更是撫掌大笑,說道:“妙啊,妙極!”
只有我還是一頭霧水,繼續問道:“什麼樣的 豆 漿?”
紅拂女臉上浮過一朵紅雲,說道:“就是咿呀咿呀後,擠出來那種白白的 豆 漿。”
“哦,我大概知道了,可擠出來的那是 白 膿啊,這也能吃?那,那蕭皇后是不是嘬楊廣的?”
我這一問,他們就更笑得不行,連一向很正經的張仲堅也捂著肚子,雙腳亂蹦。
我狠狠地瞪了張仲堅一眼。他們的腦子是不是都有毛病,一個個的。
笑了一會,蘇酩強忍著笑意,說道:“楊廣喜歡出去巡遊,一去就是好長時間。而皇宮中又沒有其他正常的男人。
無意間得到這個訊息後,我們就判定,蕭皇后在外面一定有男人。大小姐,你猜猜,蕭皇后外面的野男人是誰?”
看他們幾個那副八卦的神情,我一臉不屑,說道:“蘇總管,你有屁就快放,我哪有功夫猜這個。”
“不是別人,正是宇文成都!”
蘇酩這話一說,張仲堅、我、任風雨和梅超瘋都驚呆了。
蕭皇后的野男人居然是驍果軍的副總指揮。還有這種事?小說都不敢這麼瞎編。
梅超瘋聽到“宇文成都”這四個字,手不受控制地微微發抖。
我看在眼中,疼在心裡,又想起雲笑的左手,媽的,這些賬都應該算在宇文成都頭上。
紅拂女繼續講起,怎麼發現蕭皇后和宇文成都有一腿的。
自從趙旋來“女兒美”買胭脂和粉後,沒多久,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軍官也來到我們“女兒美”店鋪。
這人正是宇文成都的心腹,也是他的侄子——宇文重慶。宇文重慶來這裡,就是為了討好趙旋。
他不但給趙旋買胭脂和粉,偶爾還塞一些金首飾給趙旋,有時候甚至還給林月和紅拂女送點小禮物,大方的很。
兩人的關係非常親密,一看就知道非同尋常。就連紅拂女給趙旋做死吧,這宇文重慶也非要擠進來看看。
一進入小屋,宇文重慶就開始孟浪起來,對趙旋是上下其手。這把一旁的林月尷尬得不行。
而趙旋也是一副“願君多采擷”的模樣。兩人眼中都有一股永不磨滅的“烈火”。林月雖然也在屋裡,但和空氣沒兩樣。
情到濃時,趙旋還羞愧地拍了拍宇文重慶,嗔道:“你叔壞,你更壞,壞壞壞!”
講到這裡的時候,眾人又是大笑。
我倒是不覺得這宇文重慶有多壞。這趙旋的話也不盡然。
這宇文重慶來找趙旋,問得最多的就是打聽皇帝什麼時候要出巡。
有一天,宇文重慶再問起的時候,趙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宇文重慶就興奮的不得了,眼睛都發光。
種種這些跡象,讓人不得不懷疑,其中有貓膩。
幾天後,楊廣領著大軍出巡了。宇文成都因痔瘡復發,不能隨行,只好留在洛陽。
而楊廣一走,監視宇文成都的人就報來新的訊息,說是一到夜晚,街上無人時,宇文成都府中就出來兩個黑衣人,也不知道去幹嘛,直到拂曉時刻才回到府中。
當時,蘇酩就懷疑這兩個黑衣人就是宇文成都和宇文重慶兩人。但是蘇酩不敢去追蹤這兩個黑衣人。
畢竟,宇文成都號稱是朝廷派第一高手。萬一追蹤起來,被宇文成都發現了,反而打草驚蛇。
於是,蘇酩便飛鴿傳書,請求公孫七郎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