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守了活寡。這些年來,全靠她們父女兩人照料我們鹹魚宗的遺孤。
我因為另有所圖,只能偶爾帶著錢,去看望她們一下,並傳授功夫給他們,以免鹹魚宗在我手上斷了。”
“那後來,你為了復仇,便改投入天理教?”
“正是,我七年前加入天理教,為了就是潛伏在他們內部。由於我練功刻苦,武藝大漲,已接近教中核心。只可惜,我一個人力量太單薄,還沒有想到什麼辦法報此血海深仇。”
談到這裡,一向心硬的我突然也流淚了。我把馬停下來。星陣見狀,也停馬。
我望著他,緩緩說道:“從此你不再是一個人了。我一定會幫你報這大仇。只是現在天理教深得陛下重用,勢頭正猛。我們不能著急,只能徐徐圖之。”
星陣潸然淚下,漲紅了臉,哽咽地說道:“多謝!”
我拍了拍星陣肩膀。兩人繼續騎馬緩行。
“對了,那天你殺那三名天理教高手,又是為了何事?”
“八月十一那天,狗賊們殺完人後,又搜尋一番,把我們南鹹魚的武功心法秘籍,全部帶走了。我雖自幼習武,但由於年齡小,所學的鹹魚宗武功並不齊全。
那晚,我知道朱心、磐石他們不在京城,便穿著夜行衣,蒙面潛入天一樓,想找一找他們書庫裡面,有沒有我們鹹魚宗的武功秘籍。
可惜,我在書庫裡沒找到宗門的秘籍,卻意外翻到山裡人的武學秘籍。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書庫被潛入,我沒有拿走秘籍,而是點亮火摺子,硬是速記下來。
後來,我離開書庫,準備要走。因為心裡一直在默記秘籍,我一時疏忽,無意間撞到了轉角處的花瓶,被守夜之人發覺了。我便運起輕功,破窗而逃。
守夜之人中有三個高手,輕功不錯,一路緊追不放。我見後面只有三人追來,便故意放慢身法,引他們到樹下,料理了他們。
為了速戰速決,我硬捱了他們兩掌,以袖中劍法殺了他們三個。哼,這袖中劍法正是朱心教給我的武功。”
“那後來朱心有沒有懷疑你。”
“沒有,他還讓我一起調查那晚何人潛入天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