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主,滿石虎。”
光聽嗓門和話這內力,就知道滿石虎是個高手。
等馬到近前眾人再打量一下——滿石虎今年應該是四十出頭,近看更嚇人,那一對環眼,眼珠子瞪的溜圓,跟要掉下來似的。
滿石虎快馬到了人群外,下馬到樓前仰起臉一看,就見他呼吸急促,最後怒吼一聲,“誰殺了我三弟!”
石虎堂的二當家也來了,相比起滿石虎,他看起來斯文不少,年紀和滿石虎差不多,一身灰色的長袍,手裡拿著把灰色的寶劍。
裘又告訴展昭他們,“他是石虎堂的二堂主,潘裡。”
石虎堂有手下上樓,將袁臘的屍體取了下來。
這時,那個蘇州知府也終於是喘著氣,跑完了這一段路,到了眾人跟前。
“參……參見,九……九王爺。”那蘇州知府往白玉堂眼前一站,就給他行大禮。
白玉堂皺眉退後了一步,讓出了身旁的趙普。
趙普直搖頭,這什麼官員?難怪那幫江湖人無法無。
滿石虎看起來傷心欲絕,抱著袁臘的屍體嚎啕大哭,那樣子不像是死了同門,更像是死了親兄弟。
潘裡看起來還冷靜一些,過來跟裘打了個招呼,見知府也在,就微微皺眉。
裘趕忙問,“二當家的,三當家的為什麼……”
潘裡道,“我三弟今早晨出門,是代表石虎堂來給裘員外道賀的。”
裘驚訝,“今早出門的?”
潘裡點頭。
裘仰起臉看了看那塊牌匾,似乎覺得不可思議。
“有什麼問題?”展昭好奇問。
裘道,“這……我這招牌是昨晚上掛上去的,但綢子是今早掛好的,掛完了綢子之後我這樓裡就沒斷過人,我也在這兒一上午了,這三當家的是什麼時候被掛上去的?”
聽到裘的話後,在場眾人議論紛紛……這裡不止江湖人多,圍觀的百姓也多,過年了,滿大街都是人,從早到晚都有人來圍觀這座樓,這屍體究竟是什麼時候掛上去的?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也覺得奇怪。
這時,就見潘裡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略一拱手,問展昭,“這位莫不是開封府的展大人?”
展昭點了點頭——是滴!
潘裡也沒多什麼,而是對一旁的蘇州知府道,“這案子我們不報官,是江湖恩怨。”
“呃……”蘇州知府張了張嘴,看看展昭又看看趙普。
此時,石虎堂的人已經拿來了棺材,將袁臘的屍體入殮,裝上馬車,運回石虎堂。
滿石虎擦了擦眼淚看看四周圍,問,“各位,哪位看到殺害我三弟的兇手了?”
江湖人面面相覷——自然是沒看到。
滿石虎最後看向二顏宮、落家寨和東皇門的人。
四方對視了一會兒,似乎是有些什麼交流,一切盡在不言中,這種詭異的氛圍,外人看不懂。
滿石虎最後一甩袖,對手下道,“走!”
完,手下推著車走了,滿石虎臨走還不忘狠狠瞪另外三大門派的人一眼。
蘇州知府還傻在原地。
展昭就問潘裡,“這……”
只是,潘裡並沒給展昭開口的機會,而是一拱手,道,“多謝南俠關心,但這是我石虎堂私人恩怨,江湖事江湖了,這是規矩。”
完,轉身走了。
展昭瞧了瞧白玉堂——咋辦?
白玉堂眼神安撫了一下他——涼拌。
展昭眯眼。
公孫覺得不像話,邊又有些嫌棄地看那位只會喘氣連一句整話都沒上來的蘇州知府。
三大門派的人趕忙撤了,裘開張第一惹了一身的晦氣,也沒心情辦什麼揭幕禮了,讓夥計把炮竹鞭炮都收起來。
江湖人也陸續散了。
展昭等人初探不是很順利,不過也察覺出裡頭有文章,好在貌似沒太暴露出意圖。
裘也不好請眾人上這剛死了人的酒樓吃飯,但是又不想錯過和這麼多傳奇人物結交的機會,於是就跟展昭,他先處理一下樓裡的事,明日帶著廚子親自登門造訪。
白玉堂讓他來五莊就行了,其實五爺不用,裘也知道上哪兒找他們,因為這蘇州府唯一一間能跟他家媲美的宅子,就是這座陷空島的五莊了。
展昭等人上畫舫,準備回莊子。
這時,就見岸上跑過來一個人,蹦躂著對白玉堂招手,“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