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趕緊去報官,讓衙門的人快點,花少俠嫌捕快慢呢,這裡出人命啦!”
好動圍觀的百姓都跑去蘇州府報案了
……
“咳咳……”
一旁不少江湖人都被口水嗆到了,眾人都幸災樂禍瞧花一塵。
花一塵臉上的笑容也有那麼一瞬間一僵,雖然很快恢復了剛才的笑容。
白玉堂觀察了一下二顏宮眾人和落滿金此時的表情……按理來,四大門派不和,見花一塵吃癟他們應該挺開心才對,可是不然……此時,這兩家也皺著眉頭似乎是對花一塵多嘴表示不滿。
司徒悅狠狠瞪了花一塵一眼——叫你無事生非,碰到厲害的了吧!
花一塵也搔了搔下巴。
展昭微微一笑,問他,“花少俠還滿意否?蘇州知府似乎對本地疏於管理,要不要告他翫忽職守?”
花一塵尷尬,在場江湖人都斜著眼睛看他……誰不知道蘇州府的官員根本不敢管這武林門派。可展昭是開封府的,包拯的出巡人馬就在魔宮,而且眼前還站著個趙普,萬一事情搞僵了,蘇州府要保住烏紗帽,以後官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日子就到頭了,倒黴的是江湖門派!
展昭本來就算相管也不好開口,可這回倒好,花一塵送了個藉口給他,自然是借坡下驢,反正提議報官的是他花一塵。所以,人什麼都能欠,就是不能嘴欠。
司徒悅對展昭一拱手,道,“蘇州知府向來公正清廉,我師弟話不知輕重,南俠勿怪。”
展昭輕輕一擺手,示意——哪兒的話。
一旁,白玉堂和趙普揹著手看風景,公孫仰著臉看屍體,其餘開封府的人都覺得——該!叫你惹展昭!他只是長了張老實的臉而已,真當他好欺負?
此時,早有好事之徒跑去跟蘇州知府報信,是出人命官司了,屍體掛在了裘新開的酒樓牌匾上。
蘇州知府一聽就撇嘴,表示——肯定又是江湖尋仇,別管,要去也慢點去。
可報信的卻,開封府展昭正好路過,九王爺也在。
知府一聽趕忙找官帽,邊披官服邊往外跑,早聽包拯要出巡南下,可不是去了魔宮麼,怎麼展昭跑這兒來了……這還得了?出了人命案,官府還磨磨蹭蹭不到,由得江湖人自己折騰,這讓包大人知道了,自己還混不混了?
蘇州府大門敞開,大批衙役湧出,衙役們可能也是太久沒出動了,練衣帽都不是太統一,兵器更是五花八門,那些殺威棒好久沒用了,都掉漆了,積滿了灰。
鄒良打遠了一看直皺眉,這要是放軍營裡全部軍法伺候。
展昭則是覺得,幸虧包大人沒來,不然這知府今就得丟了烏紗帽。
霖夜火不是中原武林門派,因此他百無禁忌,就好奇問身旁的江湖人,“這石虎堂不是四大門派之一麼?很大的門派吧!”
江湖人都點頭是。
“這是得罪人了麼?怎麼弄成這樣?”霖夜火不解,“得罪誰了?蜘蛛精啊?”
江湖人不少都聽過傳聞,知道這案子可能跟四大門派都有些關係,也不敢多嘴,就對著霖夜火乾笑。
霖夜火摸了摸下巴,瞧鄒良——什麼情況?
鄒良一聳肩——曉得,江湖人事情就是多!
四大門派眾人都皺眉,這麼鬧下去,事情會越鬧越大,現在已經驚動了官府,過些日子萬一包大人出巡至此,一定會徹查……那就不妙了!
展昭問裘,“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裘也不好多什麼,就道,“不太清楚,可能是對石虎堂尋仇吧,或者是私人恩怨?“
“如果是私人恩怨或者對石虎堂尋仇……”白玉堂冷不丁插了一嘴,“那屍體應該掛到石虎堂門口去,為什麼掛在你樓上?這情況像是故意展示給各大門派看的。”
白玉堂又看了看落滿金。
落滿金一攤手,“反正死的也不是我落家寨的人……今日這酒是喝不成了。”完,對裘微微一拱手,那意思——告辭了。
二顏宮和東皇門的人也並不想久留,示意——先走。
只是還沒等他們三家離開,就聽到一箇中氣十足還帶著內力的聲音傳了過來,“誰都不準走!”
……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遠處來了一支人馬,全部一身黑衣,為首一個身材高大魁梧,一頭黑髮連鬢鬍鬚,相貌有些兇惡。
落滿金、東皇門和二顏宮的人都皺眉。
裘告訴展昭他們,“這是石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