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扁盛和扁方瑞看著都沒問題,可高河寨的人卻不是完全沒問題。”說著,白玉堂將剛才在姚家村遇到高河寨的人跟蹤那五個少年的事情一說。
“這事情真是有些奇怪,對了,你注意到剛才那個小孩兒了沒?”展昭問。
“扁方瑞的兒子?”白玉堂問,“看著根底不錯。”
“他早前比武贏了小良子。”展昭說。
玉堂搖頭,“怎麼可能,他功夫應該沒小良子好。”
展昭將他是怎麼使詐透過威脅小四子贏了小良子的事情告訴了白玉堂,五爺聽後就皺眉,“他裝好孩子裝的還挺像。”
說話間,兩人到了店鋪門口,辰星兒和月牙兒進去跟掌櫃的說要錦被,兩個丫頭挑好了花樣,選了好幾款。白玉堂走進去一款一款捏。展昭好奇在一旁看,白玉堂摸了一條說太硬,又摸了一條說太滑,那個挑剔。挑枕頭的時候更壯觀,幾十個枕頭挨個捏,不是高點兒就是低點兒,掌櫃的直擦汗。一個夥計來送茶,邊問展昭,“展大人,你們這是給皇上挑杯子啊?”
展昭哭笑不得,接了茶杯,看到辰星兒在端詳幾條紅色山茶花刺繡紋樣的小錦被,估計是想買給那幾個小朋友。
看著上邊的紅色花瓣,展昭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山林裡,智雲他們撿到那位老婦人的地方,有一片來歷不明的木棉花瓣。
“開封城附近有什麼地方種了木棉花麼?”展昭自言自語。
“呦,這地方可不多。”
那夥計以為展昭在問他,“我們賬房先生最愛養花了,開封什麼地方有什麼花他都知道,我替您去問問。”說完,夥計跑了。
白玉堂終於挑好了給他爹睡覺用的被褥枕頭,辰星兒和月牙兒付了銀子裝包袱。
這時,那夥計還真的跑出來了,跟展昭說,“展大人,木棉花是南方的東西,開封這邊基本是種不了。”
展昭點了點頭,白玉堂也看過來,知道展昭大概是在奇怪那片花瓣從何而來。
“不過我們賬房先生說,開封城裡有兩個地方有木棉花的。”夥計說。
展昭微微一愣,倒是有些意外,來買條被子還能發現點兒線索,忙問,“在哪兒啊?”
“一個是在皇宮裡。”夥計道,“賬房先生說皇宮花園有花房,一些南方進貢的花草都種在裡邊。”
展昭摸了摸下巴,貌似是有,可那地方出入不便,還是說那“小鬼”逛過御花園?
“另一個地方呢?”白玉堂問。
“開封城南邊有一個大莊園。”夥計道,“潘家橋斜對面那座,都是紅頂琉璃瓦白牆面,很闊氣的。”
展昭看著夥計,“你確定那裡有木棉花?”
“賬房先生說那裡有的,而且很多,紅瓦紅花很漂亮的。不過花都種在宅子裡邊,在外邊看不見,要爬上高一點的地方才能看到。”夥計道,“那宅子附近不是有座大佛寺麼?裡邊有座飛雲塔,從那座塔上往下望就能看見。我們賬房先生跟大佛寺的主持是好有,有一次上塔頂看到了,說是美不勝收呢。”
展昭點了點頭,謝過了那位夥計。
辰星兒和月牙兒捧著被褥和枕頭出了鋪子,眾人回會開封府。
白玉堂邊走,邊看皺著眉頭的展昭,問,“那是所什麼宅子?”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道,“你不是聰明麼?你倒是猜猜,看能不能猜著?”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微微一笑,道,“該不會,就是高河寨的別院?”
展昭嘆了口氣,“果然是聰明的,按照請貼上寫的,這次扁盛舉辦金盆洗手的地方,應該就是在那個種滿了木棉花的莊園。”
說完,兩人對視了一眼,這場金盆洗手,怎麼看都是要出事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