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高大,兇手身材比較矮小麼?“
“或者是個女的。”公孫將東西放下,邊問展昭,“聽說扁青是來給你送請帖的?”
展昭無奈點了點頭,雖然不能說扁青是因為自己而死,可偏偏他人死了,送給自己的請帖還沒了,不得不讓人聯想到其中有什麼關聯,展昭心裡有些彆扭,另一方面更糾結了——要他的請帖幹嘛?
“對了”公孫收拾完了東西,突然問展昭,“白伯父是不是對香料很有研究?”
展昭微微一愣,隨後點頭,“對哦,聽玉堂講過,白家祖上做的香料生意,做得還挺大。”
“不知道明天請他去太學講幾堂跟香料有關的課,他願不願意。”公孫問。
展昭一笑,“八成願意吧,伯父還是相當好說話的。”
“你們讓他去講課他當然願意,講課就是不停地說話麼不是。”
公孫和展昭回頭,就見換了一身衣服,清爽乾淨英俊瀟灑的白玉堂就站在仵作房門口。
展昭對他勾勾手。
白玉堂嫌棄地看著桌上的屍體,拒絕往裡走,“你又撿到什麼了……一股血腥味。”
展昭再一次嘆氣。
公孫問白玉堂,“伯父真的肯麼?”
白玉堂點頭啊點頭,“你最好讓他待在太學別出來。”
展昭望天,本來就一個天尊他家耗子還比較好帶,這回天尊加白夏,殺傷力翻倍了。
展昭見白玉堂洗漱完了換了乾淨的衣服,還穿著外袍似乎沒有要睡的意思,就問,“你要出門啊?”
白玉堂點點頭,道,“去給我爹買枕頭被子。”
說話間,就見辰星兒和月牙兒提著個兩個布兜子跑了過來,看樣子是要跟白玉堂一起去。
“你自己去啊?”展昭走了出來,問,“白福呢?”
“還在船上呢,他走水路比我慢。”白玉堂無奈,“其他人不知道我爹睡多高的枕頭多厚的被子。”
展昭嘴角抽了抽,“這也有講究?”
辰星兒在一旁說,“那可不,展大人你是不知道我家老爺多嬌貴,枕頭不舒服他就落枕,被子不對第二天一準傷風,老爺要是病了比不病還難伺候了。”
白玉堂揉了揉眉心,絕對不能病啊,病了比不病還鬧騰。
展昭點頭,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公子爺,相比起來他家耗子雖然講究不過好伺候多了。
見白玉要出門,展昭也跟著去了,“正好買點兒宵夜吃。”
走出仵作房到了院子裡,聽到隔壁院子裡很熱鬧。
兩人走到門口一看,只見院子裡圍了一大圈人,白夏他們正玩遊戲呢。
小四子和那小胖墩劉南正比賽吃西瓜,不是比誰吃得快,而是西瓜切成一個完整的圓片,不準用手,就用嘴吃,兩人拱了一臉,啃半天啃不著。
另外兩個小孩兒正擦臉呢,貌似是剛才比過了,小良子在一旁給小四子鼓勁兒,白夏在吹一根香,看著是計時呢。
展昭摸了摸下巴,“原來還能這麼玩兒。”
說著往外走,就見白玉堂正盯著看。
展昭拽了他的衣袖一下。
白玉堂轉身跟他往外走,不經意地感慨了一句,“果然自古萌物皆吃貨……”
展昭狠狠白了他一眼。
……
天雖然晚了,但開封府門前的大街上還是很熱鬧。
辰星兒和月牙兒哼著小曲手拉手走在前邊,往賣錦被枕頭的鋪子去。
展昭和白玉堂在後邊不緊不慢地溜達,沿途商鋪的人這幾天盡看到展昭自個兒溜達了,白玉堂可算是回來了,果然走一塊兒看著才舒坦。
展昭邊走,邊跟白玉堂閒聊,就聊起了緋影和黛影倆丫頭昨晚撞鬼的事情。
白玉堂皺眉,“這倆功夫那麼好,想忽悠她倆也不是太容易吧?”
“可不是。”展昭點頭。
“對了。”白玉堂問,“你剛才打聽夏府的事了麼?”
展昭一攤手,“我問了公孫先生,他說沒聽過,趙普和包大人也沒聽過,我最後問了衙門裡幾個年長的本地人,一個都沒聽過姚家村附近有個什麼夏府。”
“那就奇怪了。”白玉堂皺眉。
“我明兒個一大早,去宮裡打聽打聽。”展昭說著,見白玉堂似乎是在想什麼,就問,“怎麼了?”
白玉堂道,“你覺得扁盛怎麼樣?”
展昭想了想,“這麼看著挺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