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竟然有人往裡頭下藥,還是打胎的藥,這是何等的歹毒。
“南宮。”趙禎看了看南宮。
南宮也沒等他說話,估計趙禎這會兒氣得都說不上話來了,點頭,“臣這就去查。”說完,轉身出去了,臨走不忘對白玉堂點點頭。
白玉堂見沒事了,就轉身要走。
趙禎叫住他,跟他道謝。
白玉堂說其實也算是天意,這一胎必定有後福。
趙禎想了想,也是!若不是龐妃給包延吃糖葫蘆,而包延自己不想吃,包福吃多了,還留下了半串,這會兒誰都想不到龐妃被人下了打胎的藥,又這麼巧小四子在這兒呢……的確,雖然不幸,但也是洪福齊天了!
趙禎心情倒是莫名好了,只是他怎麼也不放心把龐妃留在天牢了。
“那就接回宮裡去。”白玉堂微微一挑眉,像是自言自語,抱起要跟著去看熱鬧的小四子出門,留下一句話,“這會兒可是有理由撒氣了。”
趙禎眉間微動——是這麼個理。
白玉堂出了門,就見對門,牢籠邊龐煜抓著牢門盯著對面牢房,臉比龐妃的還白呢,見人出來,趕緊問,“我姐沒事吧?”
白玉堂暗暗點頭——龐煜和龐妃,也算姐弟情深,不過是個被寵壞了的紈絝子弟而已,本質不壞。
“不用擔心。”白玉堂留下這句話,抱著小四子趕回去了。
到了城樓上,樓下已經打起來了。
“怎麼樣?”展昭一顆心懸在半空,見白玉堂回來趕緊問。
白玉堂表示已經無妨,展昭才放下心,“誰這麼狠毒給龐妃下毒?”
“不止狠毒,還有門路,這都能下毒,絕對不簡單了。”包延一本正經,“真是歹毒。”
“少爺,我肚子還疼著呢。”包福撅個嘴,小四子對他招招手,給他塞了顆藥丸到嘴裡。
白玉堂見樓下擂鼓聲響,兩邊兩元大將打得熱鬧,就問展昭,“這是唱戲?”
展昭指了指方霸陣營那位金盔金甲的大將,“方武在打呢,功夫和人性格一樣,又虎又猛,力氣不小,還挺厲害。又指了指呼延大夫人的陣營那位銀盔銀甲的將軍,“那是呼延拓,呼延夫人的侄子,算是呼延家的第幾代傳人了吧,看著功夫也不錯,勢均力敵。”
兩方面打得刀來槍往的,屋頂上的百姓看得直喊好,那架勢跟看大戲差不多。
“哎呀,真是不像話啊!”
這時,一旁的樓梯口走上來了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
常蘭虎和兵將門都行禮,“八王爺。”
八王擺了擺手,拱手對包延道謝,“小公子立了大功了,我代我皇侄多謝你還有包福小公子。”
包福臉通紅,他就一小書童,竟然讓八王爺叫了一聲小公子。
包延睜大眼睛瞧著八王爺——好氣派好儒雅好風度翩翩好……
想著想著包延直晃腦袋。
八王爺看著有趣,老包的兒子挺逗的麼,真白啊。
八王爺也不忘把小四子抱起來,“還有多虧了你啊。”說著,八王爺也向白玉堂道謝。
客氣了幾句,八王爺看樓下,“打從盤古開天地估計也沒這種荒唐事啊,皇上是有多為難,這在城門口就打起來了還有沒有王法?”
“不用著急王爺。”展昭指了指不遠處,“勸架的來了。”
眾人抬頭往遠處望,就見遠處官道上,黑壓壓一大片,騎兵精神抖擻,都是一色黑色號衣、身背弓箭、腰佩長刀,騎著黑馬,黑馬頭上還戴著個黑鐵打造的面罩……趙家軍的先鋒營。
為首兩人,跑在最前邊那匹特別高大的黃驃馬身上騎的就是歐陽少徵,一身淡金色的盔甲,扛著根冰鐵棍,鮮紅鮮紅的一顆腦袋分外耀眼。他身後是一神軟甲的鄒良……
霖夜火撇嘴,“啞巴來了!”
白玉堂斜了他一眼——你還挺記仇。
霖夜火眯眼——咽不下這口氣!
在隊伍的最後,還有一小支人馬,大概十幾個人,是趙普的影衛,最中間的紫影揹著一口大刀——是趙普的新亭侯。
“我師父呢?”簫良蹲在細細一根圍欄上,打著涼棚跟個小猴子似的往遠處張望,“我師父穿那一身黑甲,尼瑪帥得慘絕人寰……”話沒說完,霖夜火照著他屁股蛋子就是一腳,“不準說髒話!”
“唉呀……”簫良一腳被他從城樓上踹了下去。
常蘭虎和八王爺等人都一驚,心說這麼小個小孩兒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