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而是用的我字,因為他知道,在她面前說朕這個自稱,會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紅裙女子打斷了他的話:“你當然會睡不著覺,你當然會坐立難安,因為十幾年前你就是用的這個手段才坐上了現在的位置,怎麼樣?有沒有想起一些當年的事情,有沒有冤魂日日夜夜的纏著你要你索命?
哈哈…你終於也有報應的時候,我以為你這樣無情的人會活得很理所當然,就像十多年前一樣,你理所當然的利用了所有人的感情…”
“何必要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一個人身上?當年的事情都是你自願的,我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問過你,你說你只想得到他,至於用什麼樣的手段根本就不重要!”
劉武德說得很無辜,像個被冤枉的孩子。
不等紅裙女子說話,他深情的拉著她的手,認真的說道:“只要你願意,我還是會履行當年的諾言…”
“諾言!”紅裙女子的手猛的一顫,“你…你又要殺人了?”
“哈哈…”劉武德大笑,“你說過你要當皇后的,我會滿足你,當年有當年的難處,所以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你,這麼多年了都不敢進這聽雨宮來見你,但是現在,只要你願意,我當年的諾言就會兌現!”
紅裙女子臉上的厭憎消失不見,因為劉武德說得很認真,絕對不是哄她開心的樣子。
聽見這樣的訊息她本應該高興才是,可不知道怎麼的,她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因為她覺得或許在他眼裡,她又有了可以利用的價值。
因此,她開始害怕,是真的害怕。
她說道:“你又想要我為了你做什麼?”(未完待續。。)
第十四章 答應
晨光一如既往的來臨,山谷的早晨霧很濃,帶著濃濃的溼氣,更帶著絲絲的陰冷,鳥兒總是起得很早,嘰嘰喳喳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總感覺帶著幾分喜慶,好像是昨夜宏大的歡迎儀式還沒有結束,這個時候樂器才開始奏起。
小心的接過白長林遞過來的藥方,薄薄的紙片沉重得讓喬月的呼吸都沉重了幾分,喬月的面容很嚴肅,當然,也很認真,這種氣氛好像是被白長林感染了一樣,異常的嚴肅。
其實,喬月也很喜歡這種氣氛,安靜,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執著,認真,那是因為堅定的信念,所以喬月很認真。
“這是承諾,我對你們這份值得尊敬的愛情的承諾。”
喬月凝視著面前的白長林,心裡這樣說著,認真的時候,喬月從來都不喜歡把話說得明白,因為她總覺得這種話說出來之後就不值錢了,會被風吹散,會被時間淡忘,認真的話就應該深深的刻在心裡。
比起為她自己解毒,其實她更在意治好屋裡那個婦人的病,畢竟,他們的相守應該得到白頭到老的結果,天意,也不應該讓這份真摯的愛情夭折在苦澀的淚水裡,因為,他們應該有一個美好的結果。
婦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了中間的院子,虛浮的腳步沒有帶起一點聲音,她的胸脯起伏得很劇烈,看樣子是追出來的。
她的手裡緊握著一塊黑玉,玉有些大。即便是捏在手裡也能夠看見磨得光滑的玉質。
她的指節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她的臉頰因為劇烈的喘氣而有些紅暈,煽動的睫毛,不捨的眼神,都在說明著她手裡的這塊玉,最起碼對她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喬月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追出來,白長林一早就把她扶住,溫柔的目光帶著幾分不滿:“當心身子,大門的門檻有些高,外面的梯坎有些陡。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莽撞。”
婦人微笑,好像很享受白長林這麼說她,無神的眸子有種小女孩子的嬌態,總之。這是幸福的指責。
扭頭。從白長林埋怨的目光裡拔出來。她異常珍重的把手裡的黑玉朝喬月遞過來,半笑的容顏顯得很有禮數,她說道:“客人要走。作為主家夫人,應該送,這是禮數!”
“禮數?就因為這是禮數,所以即便躺在床上也要起來送我嗎?”
喬月心裡微微顫抖,她沒有覺得這個婦人很好笑,從來都沒有過,即便是昨天晚上看見她們夫妻二人不管做什麼總是要相互行禮的場面也沒有覺得好笑。
因為他們的認真,他們的真摯,說明他們都在很珍惜這份最認真的愛情。
“它…對你很重要吧?”
喬月下意識的接過婦人遞過來的黑玉,她沒有推脫,因為她心裡承諾了會給她帶藥回來,這樣可以下次再來的時候把這塊黑玉還回去。
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