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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此人斗笠遮面,床腿盤坐的在船尾上。船晃而他身不晃。遠遠看去,給人一種莫大的壓力,還有一種莫名的陰狠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高手,這絕對是難得的高手!
聽喬山這麼一說。喬月也順著看了過去。確實。前面的這個男子不足為慮,關鍵還是在後面的那個戴斗笠的男子。
腦子裡急忙思索,印象中自己沒有這麼厲害的對頭。是呂夢樓嗎?她不會有這麼厲害的幫手!難道是永州江上客的黨羽?不是還沒有找到莫大人的兒子嗎?這兩個人十有**是江上客找來報仇的。
心裡這樣想著,喬月又看一眼對面的小船,隨即就微微笑了起來,心裡已經有了對策。
然而正在此時,錢貴上前說道:“大小姐,咱們全部都回船艙裡去,外面用弓箭防禦,大船全速前進,他再厲害也不過兩個人而已,他們奈何不了咱們,不理會他們便是了。”
“嗯”喬月點頭,錢貴果然是聰明人,這一招貓吃團魚,讓他無法下口的辦法,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對策。
聽見這個對策,喬山的臉上莫名其妙的抽搐一下,求助的目光朝後面慢騰騰走過來的張猛和張衝看去。
“哦?”張猛疑惑一聲,二人同時朝江面上的小船看去,見小船上那個搖搖晃晃的男子,正在大喊大叫,二人的眼睛都是猛的一縮,隨即就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張猛手一攤,大大的打一個哈欠:“老夫昨日大醉,現在酒還沒醒,衝兒,你去會一會對面的高手,老夫回去睡覺去了。”
說完,頭一扭很乾脆的轉身又進了船艙。
張衝不管喬家的管家正在說要大家進去暫避的事情,他衝著對面的青衣男子大喊道:“大戰三百回合,爾敢乎?”
小船上一身青衣的男子說道:“有何不敢,我觀你頭大脖子粗,不是伙伕就是莽夫,不用三百回合,能在小爺手下走過三招就算你贏。”
“小子張狂…”張衝大吼一身,提起一把銀槍就直接蹦了起來,身子一晃,江面上濺起兩團不大的水花,他盡然已經踏江而去。
就在要靠近那個青衣男子的時候手中銀槍急舞,銀光流轉,陡的一刺,直取那個男子的咽喉,他口中喊道:“點蒼式,搶走直線莫回頭,星點如雨瓊山中。”
只見刀都拿不穩的青衣男子依然是從容依舊,面對張衝猛烈的攻勢,他盡然動都沒動一下,嘴角一翹,冷笑道:“雕蟲小技爾,看鏢…”
說完,一支右手慢慢伸進懷裡,起碼不下十支飛鏢瞬間被他扔了出去,隨即就聽見噗通一聲巨響,高大的張衝頓時就掉進了江裡。
激起的江水又是一陣晃動,青衣男子急忙靠在烏蓬上才穩住了身形,嘿嘿笑一聲,指著江面上露頭的張衝得意的罵道:“蠢貨,還敢不敢踏江而來,小爺一招就讓你變成落湯雞,此戰服是不服。”
“你卑鄙,盡然使用暗器,江面上不能久站,我們將軍這才掉進了江中,不服,我們不服…”
不等張衝說話,對面計程車兵開始不滿了。
“哈哈…兄臺莫要見怪,這一輪張某輸了,輸得心服口服,若是兄臺趁我掉落水中之時再連射一輪飛鏢,張某性命休矣。”
張衝這麼一說,眾人一想,確實是這麼回事,船上的咒罵聲才漸漸平息。
喬月越看越覺得有意思了,她可不是深閨裡的柔弱女子,雖然不能和張衝這樣的高手相比,不過眼力勁兒不差,也有些功夫的底子,最起碼她能很清楚的看到,剛才那個男子射出的飛鏢飛出的距離沒有一丈遠就掉進了水裡。
就這樣的力道能傷人?能逼得張衝這樣的高手掉進水裡?恐怕張衝就這麼站在他面前他都傷不了吧?
難道是因為後面那個一直沒動的高手,把張衝嚇的?不可能,張衝不是隨便就會認輸的人。
看著落湯雞一樣的張沖走上船板,喬月試探性的問一句:“張將軍在他手裡沒走過一招就敗了?”
“是啊!那廝的飛鏢太犀利了,再加上我在水面上不好施展,這不就掉進了水裡嗎?”
張衝說的得認真,餘光看一眼喬山,又看見喬月一臉不相信的看著他,好像又要發問。
他大大的打個哆嗦:“好冷,等我先去換一下衣服。”
隨即,不忘有朝江面上喊一聲:“可敢與我喬兄一戰乎?”
說完就風一樣的跑沒了影兒了,躲到船艙裡找個縫隙朝外面看,嘀嘀咕咕的說道:“人家是王爺,我敢打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