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豈不便宜那真正害我爹的仇人?”
于思明突然厲吼一聲,拔空而起三丈餘,眼見他閃過四件兵器,一頭撲到偏屋下面。
眾莊丁們先他撲落地面,發一聲喊便往他身前圍殺過來,聲勢之大,兀自令人心驚。
不料于思明只冷笑一聲,只待幾個莊丁圍近身前半丈遠處,便立刻一個空翻,從幾個莊丁頭上翻落在莊院高圍牆上,但聽得於思明冷笑道:“好,在下這就先往常德府趕去報信!”
話聲落,他已落在圍牆外面,等到江夫人尖聲嚎叫著:“快攔住他!”
于思明已在十丈外,發足往東南方向疾奔而去。
站在圍牆上,江夫人跺足罵道:“這小子真也可惡,竟然會被他逃走。”
望著越去越遠的于思明,江萍低聲道:“娘,我們快馬追趕,還是會把他追上的。”
江夫人搖頭一嘆,道:“晚了,江湖上出了這種可怕的後生小輩,即使追上,也不見得能收拾得了,偏屋裡沒有把他擺平,只怕再也沒有這種大好機會了!”
提起偏屋,一旁的陶總管一愣,忙著:“主母,偏屋裡的十五個人該怎麼辦?
萬一那小子真把訊息送上黑龍會,江莊怕難有太平日子了。”
半響未出聲,江夫人突然冷冷道:“走,我們花廳上去商議。”
說完,當先落下牆頭,便往花廳上走去。
江夫人走過偏屋鐵門,突聽得偏屋裡面,冷公度哈哈連聲大笑起來……。。”
江夫人咬牙怒吼,道:“冷公度,老婆子要你變笑聲為慘叫,變高興為痛苦,生不如死的承受最痛苦折磨。”
冷公度淡然的道:“毒羅剎,你的話誠然不假,因為你是毒羅剎。
在下江湖上是小字輩人物,你若要下手整治我們屋裡這些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過,你可曾想到沒有? 我那於兄弟若是把溉息送上常德府鳳凰口的黑龍會總堂,其結果又是怎麼樣?”
忽的仰天一聲尖笑,江夫人對著洞口陰惻惻的道:“冷公度,你太小覷我老婆子了,對小於此點,你大可不必為我江家莊操心事,我老婆子一向把殺人的事看得相當嚴肅,就因為看得十分慎重,所以死在我手中的人物,也就神鬼不知而乾淨利落,換句話說,殺人雖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但卻也是一門藝術,你懂嗎?
姓冷的!”
洞口處,冷公度虎吼一聲,罵道:“毒羅剎,你在放他媽的什麼屁?”
江夫人沉聲嘿嘿笑起來,道:“不妨告訴你吧,凡是我要下手的物件,我老婆子必將有一番精密安排,要你們死得痛苦,而我這操刀之人也心安理得。事完之後,有如湖面吹過的一陣風般,只不過撩起一陣小小波紋而已。”
冷公度大吼,道:“如此說來,你決心不放我們出去?”
江夫人嘿然一聲,道:“冷公度,你們等著挨宰吧。”
突然,方健狂叫起來,道:“不公平,不公平,這太不公平了,我梁山與你江家莊可是井水、河水兩不犯,你為什麼非要我們的命?”
江夫人已經轉身,聞言回身叱道:“梁山還在幾百裡外,卻目中無人的跑到我江家莊來殺人劫財,你們以為我這江家莊是任你們說來便來,說去便去的地盤?
呸!”
方健忙上對洞口,道:“江夫人,我方健同你打個商量,如何?”
傑傑一聲怪笑,江夫人尖聲吼道:“商量? 你拿什麼做籌碼? 你們的命正握在我老婆子手掌心上,你們除了哀哀告饒之外,還想怎樣?”
方健突然叫道:“江夫人,我這裡尚有兩包‘紅貨’,時價足值十萬銀子,你若放我們出去,這兩包東西,相互理解,雙手捧送,如何?”
江夫人怒叱,道:“那個稀罕你們搶得的‘紅貨’? 再說,等你們死絕,兩包東西還是我的,這有什麼好商量的?”
石敢早憋不住的大罵起來:“老皮銃子,你真的已經到了喪心病狂地步,連我們這些與你無冤無仇的人,你也下得了手,我操!”
冷公度忽然狂烈的一聲吼,道:“走,合力撞那扇鐵門去,老子不信合大家之力會撞不毀那道門。”
偏屋內一時間腳步聲雜亂,聽在江夫人耳中,便不由得一怔,她立足驚疑的望向陶總管,道:“怎的毒霧未能把這些人毒昏?
難道說你取錯毒粉了?”
一邊,江萍也愣然,道:“是呀!聽聲音,好像裡面並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