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這幾天,寧夏的昏迷不醒,他都知道。確定的說,在葉翌寒和寧夏身邊,他特意安排了眼線,他們之間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中,對於肖雪,他早就拋在腦後,忘了世上還有這麼一個人了。
還是晚上吳靖進辦公室問他,他才驀然驚醒,隨即心中一聲冷笑,現在才來找他,不覺得太遲了嘛?
徐巖剛一下來,看見的就是肖雪臉上那一抹矜貴優雅笑容,眸光閃了閃,眼底劃過一絲深邃,心中不覺好笑。
他停穩車,就亦步亦趨走到大門旁,拿出鑰匙進家門。
肖雪就站在那,對於他如此忽略的動作,心頭暗傷,微微咬著紅唇,見他已經進去了,她也同樣跟了進去,好在他並沒有阻攔。
徐巖知道肖雪來找他是什麼意思,他不想在外面就和她不顧顏面的吵鬧起來,女人在這種時候都是瘋狂的,他太清楚了。
這處別墅,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但這次卻讓她格外的興奮,望著裡面雅緻古樸的裝飾,她眼底閃爍著亮光。
這裡的一切她太熟悉了,徐巖剛上任的時候,這裡的別墅還是按照她喜歡的風格裝飾的,以前她不以為然,但現在看,卻覺得格外的耀眼奪目,就連看待徐巖這個男人,她也覺得他瞬間高大明朗起來。
徐巖一進家門,就把拿在手上的公文包隨手放在沙發上,然後換鞋,脫外套,這一切他做起來都十分隨意。
跟在他身後的肖雪則是彎腰將他脫下來的鞋子和衣服安置好,就連他的公文包都放在最妥當的位置。
她一向對自己的容貌和才智有自信,但經過齊高戲耍的事情之後,她忽然有些不確定了,就像現在這般,不確定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對於身後女人的一切動作,徐巖都沒有放在心上,她既然想這麼做,那就做吧,反正他現在是真的累了,上了整整一天的班,在辦公室裡呆了一天,他現在是身心疲憊。
肖雪沒有說話,她玲瓏身軀上穿著一條藕粉色連衣裙,她知道,徐巖一直都喜歡看她穿這種色系的裙子,所以她今天特意換了才來,精緻絕豔面頰上未施粉黛,但卻越發清雅,如含苞待放的荷花般明豔動人。
徐巖將外套脫了之後,就直接上樓洗澡,而肖雪則是抿唇含笑的去了廚房熬粥。
這樣的相處之道,不知道人還以為,他們是相處多年的老夫老妻。
的確,她和徐巖在一起有很多年了,早年關係朦朦朧朧的不確定,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的曖昧,到了後來,他們關係確定,她也變得名正言順之後,她更是經常上他家。
那個男人不擅長做飯,就連一日三餐也都是怎麼簡單怎麼來,為此肖雪沒少說過他,但他卻總是滿臉柔和笑意說:“那咱們就早點結婚吧?結了婚之後,我就能天天理所當然的享受小雪的照顧了。”
而通常這個時候,肖雪都會是佯裝惱怒的問道:“難道你娶我,就是要我給你洗衣做飯的?”
她就算比不上豪門望族出生的天之嬌女,但也是打小被父母寵在心尖子上的寶貝,自然不可能為一個男人付出這麼多。
這點徐巖一向清楚,有時候見肖雪在廚房裡忙這忙那,他就會心裡過意不去,暗暗想著,以後一定要飛黃騰達給小雪幸福。
回憶起往事來,肖雪嬌豔面容上劃過一絲溫軟笑意,尤其再看見廚房裡那些熟悉的東西時,她更是抿唇而笑。
廚房裡的這些餐具還都是她買的,這個男人沒有將他扔了,是不是代表心中還有她?
思及此,她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忽然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這人有的時候可真是犯賤,是你的時候,你總是不以為然,可當有一天,這些你自認為理所當然的東西突然不是你的了,你又開始勞心勞肺的難受。
這就是肖雪現在最大的情緒。
徐巖並沒有因為肖雪的到來而有一絲不自然。一上樓就進房間沖涼,他算不是是個有潔癖的人,但該有的乾淨衛生他還是有的,和肖雪認識很多年了,有時候他都分不清這到底是愛情還是一種習慣。
當他在樓上換好乾淨衣服下樓的時候,瞧見的就是肖雪在廚房中忙碌的背影,在燈光的照射下,她的光影隱隱綽綽看不清楚,但卻更有一絲朦膿隱約美。
肖雪是矜持優美的,這點徐巖以前一直都知道,但當他看見她滿目愛慕貪婪的想要和齊高在一起的時候,他才猛然驚覺,那些不過是她偽裝的皮,她真正的面目原來是這般骯髒不堪。
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