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什麼梅,哎,記不得了……”
“你再想想呀!”我急得直蹦。
“喂,你到底怎麼了嘛,哦,是你女朋友,不對啊,是你女朋友你還要問我,哦,郭薇才是吧……”
真他媽三八死了,從小就這樣,我心裡罵道,嘴上卻說:“哎呀,你就別問這麼多了,你好好想想,她叫什麼,哪裡人?”
“嗯……”她側著頭,努力思索著,我探直脖子,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忐忑不安。
“哦!”她茅塞頓開的摸樣讓我覺得美極了,她說:“我想起來了,她叫劉月梅,好像是石坪那邊的人。”
我高興壞了,抓起她的手使勁甩了幾下,說:“太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說完我扭頭就跑。
“喂,李非凡!”她在後面叫我。
我頭也沒回,右手在空中揮舞著,一邊大叫:“對不起,改天請你吃飯!”
我興奮極了,我想我終於找到了問題所在,那個劉月梅,問題一定是出在那個劉月梅身上。我跑進一家便利店,打通了大嘴的電話:“喂,大嘴吧,你快來,我在公園湖邊亭子裡等你,哦,對了,知道猴子在哪麼,把他叫上,嗯,你別問了,有急事,快一點啊。”
十幾分鍾後,透過樹叢,大嘴的車緩緩駛入我的視線,不等他過來,我就急匆匆地跑過去。
“猴子呢?”我只看到大嘴一人。
“不知道,他有沒手機,也許在房間睡覺吧。”大嘴說著,遞給我一支菸,見我一臉興奮,問:“怎麼了?看上去心情不錯啊,郭薇回來了啊?”
我擺擺手,說:“不是,我想我終於知道郭薇是被誰弄成這樣了。”
“什麼?!”大嘴驚訝得手裡的煙都掉了。
“我有個同學,在醫院當護士,你知道的,剛才我遇到她,她說在三個月前,醫院收到一個出車禍的女的,那女的成了植物人,她出事的地點就是郭薇出事那裡。”
“嗯,你的意思是,她也是被哪個冤鬼害的?那你這麼高興做什麼?她出事時在郭薇之前啊。”
哎,大嘴這傢伙的腦瓜子就是不靈光,我說:“不是,我的意思是,郭薇這兩次車禍,很可能是這個女人搞得鬼。”
“不是吧?這個女人死了?你不是說她成植物人了麼?”
“死沒死我不知道,但我幾乎敢肯定,郭薇的事情肯定和她有關,你想啊,同一個出事地點,並且,郭薇第一次車禍是發生在兩個多月前,和這女人出事的時間,只差了半個月不到。”
“哦,我好像有點明白了。”大嘴若有所悟地點點頭,說:“那我估計,這女的應該已經死了,所以想個替身,誒,我怎麼沒接到業務啊。”
“哎,那女的家是石坪的,不興你這個業務,哦對了,這個女的叫劉月梅。”
大嘴點起煙,想了會,說:“凡子,我有些想法啊。”
“你說。”
“如果你的推測是正確的,這劉月梅死了,郭薇的確是被她所害,那麼我們能做什麼?給她燒燒紙?求她放過郭薇?這樣做有用麼?”
“無論如何,試一試,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再說,只要知道了問題所在,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那好,但是,如果那劉月梅沒死,還是植物人,那又怎麼辦?”
“這個……”剛才我幾乎已經肯定罪魁禍首就是劉月梅,可大嘴現在一說,又讓我陷入了困境。
“這樣吧,先打聽下劉月梅這個人,看看是死是活,如果真不是她,那……就再說吧。”我嘆口氣,情緒跌落萬丈。
“好,不過我這幾天有點忙,去石坪可能沒時間,先打聽下那個劉月梅,沒準有人認識。”
“好。”
晚上八點多,在大嘴房間,當猴子聽我說到劉月梅這三個字的時候,他皺起了眉頭,“劉月梅,劉月梅……”他歪著頭,努力在記憶中搜尋著什麼,不停地重複著這個名字,忽地他眉頭一鬆,叫道:“我想到了,劉月梅嘛,那個錢……”
嘟啦嘟……大嘴的手機響了,鈴聲打斷了猴子的話。大嘴拿手機。
“喂!”
“什麼?!你說郭薇回來了!”大嘴驚呼起來,我渾身一顫,立刻從椅子上蹦起來,要去奪他的電話,他側開身,衝我擺擺手。
“什麼問題?嗯,那你來吧,嗯,都在,好的。”大嘴掛了電話。
“郭薇回來了?她好了?”我的聲音因興奮而有些發抖。
“嗯,剛才是孫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