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找到。”尤瑪急切,它不想留在這裡,一刻都不想。
恐怖惡魔輕蔑的看著尤瑪,烈焰沖天而起,“機會只有一次,尤瑪。”
“不,主人,您請聽我解釋……”
“沒有機會了…”隨著烈焰消散,聲音隨風而去。岩漿爆開如注,浸沒了尤瑪半截身子。
“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這麼對我!瑪門!!!”
……
聖普魯斯醫院外,圖爾尼有些百無聊賴。如果不是惡魔印記的存在,它此刻一定在某個地方逍遙,平常著處女的鮮血,吮吸著新鮮的靈魂。
“都是這個該死的印記。”圖爾尼憤懣的長嘆。隨後劇烈的痛楚從靈魂深處湧出。這是來自惡魔印記的力量,靈魂的碾壓。
沒有慘叫聲,因為惡魔印記的力量將圖爾尼的五感剝奪,這只是最輕的處罰。額頭冷汗如雨,圖爾尼四肢僵硬。
片刻,被剝奪的五感重新恢復,圖爾尼貪婪的大口吸著空氣。
一個身影從醫院大門中走出,孤零零的一個人。當他出現的一刻,風雲變色,天空中唯一的新月被遮掩。
圖爾尼眸子一亮,快步下車迎了上去。“尊敬的主人,您終於回來了。”
唐石看著它,輕笑著說道:“終於?”
“不,不,……我是說…”圖爾尼有些急切的解釋著。
唐石擺擺手,說道:“不用說了,開車吧,我們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不是等人嗎?圖爾尼不解。
坐上車,唐石透過車窗看著窗外的大樓,沒有了新月,大樓外的十字架看上去黯淡無光。
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玻璃珠一般的物件,拿在手中把玩著。坐在前排司機位置上的圖爾尼看見這個東西,目光便再也移不開了。
強大的靈能,純潔的靈魂。那個珠子對於圖爾尼來說就好像發了毒的癮君見到毒,極具誘惑。
“嗯?”唐石發現了圖爾尼的異狀,輕哼一聲。
圖爾尼強迫自己收回貪婪的目光,嚥了口口水,說道:“主人,咱們去哪?”
將手中的玻璃珠收起,唐石緩緩說道:“邊境。”
“是,我的主人。”圖爾尼恭敬的回答。心中想起那顆珠子覺得有些熟悉。是在哪裡見過嗎?奇怪,我為什麼會不記得?
圖爾尼有些憂愁,自己……似乎健忘了。
203 千里
墨西哥,一座毗鄰美國的國度。很多人相信,美國是個美好的地方,自由的天堂,無數人趨之若鶩。而如果說美國是‘天堂’,那墨西哥就是距離天堂最近的國度。
距離天堂最近,不是幸運。更像是一種不幸,因為距離再近,你也不是天堂。
每年偷渡的墨西哥人數不勝數,美國人為此傷透了腦筋。但無論多麼嚴厲的懲罰措施,偷渡者仍然不絕。
今天,在長達3169公里美墨邊境線的某處,一個身穿紅衣的瘦小身影站在邊境線電網前,仰著頭。
在邊境牆沒有建成的歲月裡,電網就是阻攔墨西哥人唯一的障礙,每年有十幾萬美國邊防人員嚴防死守杜絕一切偷渡行為。
願望是美好的。
紅衣男所處的邊境線一片荒涼,對面是一望無際的荒涼沙漠戈壁。在這裡偷渡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當然,這是對於普通人而言,紅衣男可不是普通人。
雙腿微屈,紅衣男噌的一下平地竄起。五六米高的邊境電網輕而易舉的一躍而過。
面色木然,落地以後得紅衣男沒有任何表情。
奔跑,不知疲倦的奔跑。紅衣男就好像一臺永動機,在沒有到達目的地之前,他永不停歇。
太陽昇起,又落下。
終於,他的眼前出現了一條公路。一條筆直的公路將荒漠一分為二。路旁有一個公路指示牌,紅衣男站在指示牌下,極目遠眺。
沿著公路往下走。不知時間,只是當天色臨近正午的時候,眼前終於出現一個小鎮。
小鎮的邊緣是一家汽車旅館,旅館中一箇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邊走著一邊說著電話。再走向自己汽車的時候,中年男人發現了街對面的紅衣男。
眉毛微蹙,輕道一聲:“該死。”
“怎麼了,查理。”電話中,一個溫柔的聲音詫異的問道。
“沒什麼,看見一個流浪漢。多半又是一個偷渡過來的傢伙。”中年男人憤憤的說道。
電話裡,溫柔的聲音有些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