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4)

腰,看著她笑,我說我的預感是我們將始終呆在一起,就像兩條冬眠的魚。

鼕鼕笑起來,笑容很奇怪,慢慢地似乎要凝結起來。難道冬天真的要來了嗎。鼕鼕走到我背後,雙手扶住我的肩膀,使勁往上跳了一下,她就喜歡這些小時候的運動。她說天琴怎麼還不來,我都有點冷了。我脫下外套給她穿上,她看著我眼裡升起一層迷霧。剛剛穿好外套,就看見不遠處天琴下了計程車,不緊不慢地走過來。她居然還是穿著昨天那件黑色的外套。她揚了揚手,鼕鼕跑過去。兩個人手拉手地走過來,天琴走到我面前很爽快的伸出手來:“魚,好久不見,你還是如此兩眼無神。”她和鼕鼕都笑起來,天琴的笑容今天也有些不太自然。我說魚嘛,眼睛太大的原因。天琴轉過頭對鼕鼕說,知道嗎,這是他在網上跟我說的話,企圖告訴我他很老實,結果被我一劍刺穿。我笑了起來,我拉住鼕鼕的手對天琴說:“好嘛,算你聰明,走,進去罷。”天琴留在臉上的笑容在我拉住鼕鼕手的同時迅速消失。她搶先兩步,推門進去。

一番寒暄之後,小玉把做好的藍色夏日端給鼕鼕,卻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呼:“鼕鼕,你怎麼多了件衣服?呀,溫暖牌。”笑鬧之後我說你們誰贏了?惠把手裡的牌往桌上一摔說,“男人們哪,不可理喻,你就應該明白我為什麼會輸了?”我把臉轉向同樣望著我的天琴,我說,你不要奇怪,今晚從我那死黨林凱開始,大家如同受了傳染一般,全都說些不明不白的話。因此如果一會兒你當場暈倒,我們會覺得很正常。當然,你可以在暈以前大叫一聲:“哇塞!”鼕鼕伸手揪了一下我的臉,說:“你安靜點吧。”林凱也把手中的牌摔倒桌上說,這幼兒園的娃娃真是沒治,誰把他抱上樓睡覺去?眾人幾乎異口同聲:“鼕鼕。”我衝過去把林凱按在桌子上給了他背上幾巴掌,林凱大叫救命。鼕鼕推小雅:“快點,來個美女救英雄。”小雅卻坐著,端起了酒杯,慢慢喝了口紅酒。惠走過去把把包房開啟,招呼大家進去唱歌。她對林凱說,你就認命罷,你看夜色多寧靜。天琴卻接過話頭:“不得了,你們這裡文人聚會,我還是走吧。”說著就站起來。鼕鼕一把拉住她,幹嘛呀?天琴說,不幹嘛,進去唱歌呀,又引得一陣爆笑。

天琴的歌聲很有一種薄薄地清涼,她陶醉於那一首《雁南飛》,隨著曲調的深情婉轉,她回頭看了一眼擠坐在沙發上的我們,我知道那眼神是衝著我來的。幽怨的眼神傳遞過來,正是一把急速閃現的在梅花漫天地花影重重中,悄然而至的飛刀。小李飛刀,例不虛發。鼕鼕被我摟著,用手拍著我的手打著節拍。一曲唱罷眾人喝彩。天琴說還要唱一首《相思風雨中》問我和林凱誰願意陪她。林凱首先蹦起來,說他願意。然後又回過頭對單獨坐在沙灘椅上的小雅說:“我陪天琴唱,不生氣哈。”他這一句精彩絕倫的話,噎得小雅端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淡淡的笑容一下燦爛起來。惠大笑之餘扶著小玉的肩對林凱說,老林子,我算是領教了你老人家的厚臉皮,小妹佩服。說完雙手一抱拳。天琴在混亂之際又問了一句,你們相聲說完了嗎,請問究竟派誰來和我浪漫一下。她的眼光又像這小屋內那迷離的桔紅色燈光一般,掠過我的臉,有些涼。

鼕鼕說,大家不要笑了,還是我們家魚魚來唱。你們要知道,林凱唱歌天下無犬,狗都能嚇死,何況人?這一下,又把那氣氛推了起來,天琴笑得站不住,倒在沙發裡和小玉在沙發上滾作一團,一下把小玉又擠到了地上,好一片混亂。音樂起,天琴不看螢幕卻看著我唱起來。那涼涼的聲音如霧如霜般飄起來,大家都安安靜靜的沉入這優雅而傷感的旋律裡。唱道動情處,天琴把頭仰起來似乎那燈光強烈照射下產生的眩暈才能使她安靜地唱完這首歌。人生不過就是一首卡拉ok的歌曲,誰能唱成什麼樣兒就憑著那不可知的情緒,情緒如同海上的風,真吹起來未必就不是殘酷的。我在自己的歌聲裡滑行,我只想順利的滑到谷底,而橫著吹過來的風讓我的這艘船已經左搖右晃,我像一個有經驗的老船長,絕沒有放鬆手裡那唯一舵盤的意思,但我知道,第三個浪頭打過來,船可以穿出去,而第四個呢……似乎我就在等待著這第四個人生的浪頭。唱完了,我回過頭,鼕鼕站起來鼓掌,說真是金童玉女。林凱一邊神神叨叨的給小雅用撲克牌算命,一邊回過頭來說:“今晚真是奇蹟,有我這樣臉皮厚的,也有小冬同志這樣如此開闊的革命胸襟,讓小生好是佩服。”他轉過頭對小雅說,你看看,這牌上顯示你一會兒就要遇上貴人,也就是你命中註定的夫婿,此人名叫林凱。小雅被她逗得忍不住了,大笑起來,一把把蹲著的林凱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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