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去的時候已經打完了。”白總管道,“他們什麼也沒有看見”又道,“五城兵馬司的人說他們比順天府的人到得還晚。”
徐令宜大笑,揮了揮手:“知道了!”
白總管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刻退下去,而是面帶猶豫,有些躊躇。
“你還有什麼事?”徐令宜笑道。
白總管遲疑了一會,低聲地道:“侯爺,您看,要不要跟順天府的打個招呼……六少爺脾氣雖然有些魯莽,可任誰見了這樣的事只怕也要義憤填膺……畢竟是做了件好事……”
徐令宜沒有表態,而是突然道:“過了年,山西的大掌櫃就六十三了。他今年又提起榮養的事。我看,你和諄哥兒商量商量,定幾個人選我過過目。明年開春就把山西大掌櫃的人定下來。”
白天總管知道徐令宜是示意他不要再管,忙恭聲應“是”:“我這就和四少爺去商量。”
徐令宜沒有做聲。
待白總管走後,背手站在窗欞旁看了半天的雪,這才回了屋。
“謹哥呢?”他坐下就問兒子。
十一娘接過小丫鬟奉的熱茶放在了徐令宜的手邊:“說是幫還有人找那對賣唱父女的麻煩,要親自把人送出城!”她坐到了徐令宜的身邊,“我怎麼總覺得不對勁以謹哥兒的脾氣,救了人,多半就是丟下銀子讓小廝他們去善後。這次卻因為那對賣唱的父女沒地方住進回了府裡。”她搖了搖頭,“我怎麼想也覺得不是他的行事做派。還有諭哥兒。一向穩重,回來的第一天,明明知道太夫人會設宴給他洗塵宴,他卻為了同窗徹底未歸……”說著,她有些擔心地望著徐令宜,“侯爺,您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蹊蹺?”
“大過年的,孩子們都回來了,難得一家團聚,你就別瞎琢磨了。”徐令宜笑道,“快去換件衣裳,我們去娘那裡吃飯。”
難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念頭一閃而過。
十一娘去換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