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傷口,之所以停留在這裡,就是為了讓他呼吸一次,就提醒自己一次,不要越軌。
所有人都死去,並被封鎖了訊息,為的什麼,就是不讓這個女子知道。
那個人……從來不會有放棄的想法。即便是曾經喜歡和迷戀的東西,即便是現在無用,但是他依舊不會放開,蘇眉如是。
“如果我不出來,我如何知道你現在的情況?!”
阿九聲音頓時一沉,“這些日子,你還是少行動,若是這樣下去,傷口如何也好不了的。”
“恩。”
景一碧點點頭,目光落在阿九有些快遮住的腰腹上,眼角突然乾澀半分,“我命人送你回去。”
“為何你還是老轉移話題。”
阿九不悅的打斷了他,顯得十分的不高興,“到底是誰?!”
景一碧顯然沒有想到阿九會繼續追問這個話題,先是一愣,“前段時間,皇上已經把事情查明,乃一群山賊所謂,畢竟還是窺視我這人頭帶來的誘惑的。”
“景一碧你知不知道你撒謊的時候,耳根會通紅。”
話一落,面前的人耳根頓時紅了起來,看著阿九的眼神亦多了一絲閃躲,“阿九……可否幫我將相思子拿過來。”
他指著前面的桌子上,無力的說說道。
阿九起身,已經清楚,這句話代表著景一碧永遠都不想再踢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者。是害怕,還是恐慌,或者他根本沒有想過將那人說出來,
走過去,覺得相思子突然恨沉,目光不由移開,落在了景一碧剛才的畫上。
--------------------女巫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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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宣紙,上面仔細的勾勒出一個地圖,方方正正,看上去像一處豪華的別院,而且,每個角落都有表上了詭異的記號。
剛才進來,就看到他在這兒,當時似乎看起來極其的疲憊,但是為何,受傷這麼重,竟然會畫這麼一個府邸的圖形。
而且,很陌生,不似景一碧的府邸,也不是皇宮的府邸。
不過,從面積上看來,非常的大,即便是帝都,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住得起。
而景一碧,畫這個做什麼?
將相思子和圖畫一起拿了過去,阿九坐在景一碧旁邊,為他倒了熱水。
茶水溫度剛好,捧在手心裡,能感覺到那種溫暖流入心底。
囤“相思子不亦多吃,對身體有害,若是疼,你就躺著和休息,什麼也不做。”
身邊,女子的聲音輕輕傳來,景一碧的動作微微停滯,然後放下了相思子,抬頭對她一笑,“那好,我不吃。”
“這是什麼?”
將手裡的地圖展開,阿九忍不住問道。
景一碧眸色微暗,“景王府的地圖。”
“景王府?”
亨阿九不由低呼一聲,那是君斐爭的王府,“你畫這個做什麼?”
“皇上初入宮中就被人下毒,這些年,毒入身體,而一直不得解藥。”景一碧頓了一下,低頭看著手裡冒著熱煙的溫水,“今日我得到訊息,那人透露說十二王爺身上有一枚珠子,長年不離身。”
“皇上自小入宮,算得上是太后一手養大,而也只有太后才有機會下毒,可解藥並不在太后那裡。天下傳,狼毒無解……但是也有人說雪凝珠能做藥引,而且十二王爺不離身的很可能就是血凝珠。”
“所以你畫下地圖?”
看著那些細緻的勾勒,還有標記,阿九心底突然有一種把恐慌,“你的標記是暗衛,還有機關?”
“恩。”
景一碧點點頭,“君斐爭共有八大護衛,要近身幾乎不可能。而且,景王府的守衛森嚴勝過了皇宮幾倍。要知道,這些年,十二王爺不僅資金鋪蓋了整個君國,更是用經商的名義養了一批人江湖人士。而這個些人,個個身懷絕技。”
景一碧眸子看向阿九嗎,眉目微微蹙起,“寒公子,想必你也見過,其才智你也得知。”
“恩,我見過那人。亦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君斐爭並非我們想想象的那樣簡單。之前我們以為他是和莫家合作,實際不然,他們螳螂在前黃雀在後。事實上,當時你們在戰場上看到的莫揚,並非真的莫揚了。”
“啊?”
“莫揚中了五孃的毒,上戰場就會毒發暴斃,引起恐慌。寒得知此事,便用了假莫揚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