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走不動。轉頭狠狠瞪了舒然一眼,男人搖搖頭。緩慢回頭,就像電影的慢鏡頭回放,果然是水上玄這小子。自從他醒來後,這小子就一直盯著自己,感覺就像是在看管不聽話的貓。
“水上玄,不要惹火現在的本公子。”
孩子眉眼一彎,“你先冷靜下來再說。”月立刻器械投降。
使從水梓遞上一杯茶,“主人,去去火。”然後恭敬退後。
風自顧自把藥丸舉起至眼前,看了一遍又一遍。終於在所有人的期待中擠出了一句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這簡直就是廢話!”月氣瘋,掀了桌子就走人。水梓跟在後面叫喚,“主人,您慢點!等等水梓啊!”
月從巫師那裡回來後就一直昏迷不醒,終於等到他醒過來了,結果卻完全忘了在雲子夜那裡的事情。他到好,把什麼都給忘一乾二淨的,但風他們就麻煩了。水上玄與火家的公子扶著月進來,風他們送走了火維平後,水上玄拿出個東西。正是現在使他們萬般煩惱的藥丸。
水上玄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的,但他很清楚記得那是那個巫師雲子夜塞給他的。既然是那個人給的,就一定不是普通的東西,可是這樣不明不白的,也不知道那個巫師是否安了好心?
“我認為那位大人不會害人。”水上玄打破沉寂。
“他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只是透過一面鏡子就能知道他人心中所想的事。我認為若他想知道我們去那裡的目的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話雖如此,可無緣無故的,我不覺得這世上有這麼好心的人。”風的臉色不怎麼好看。
門外傳了月的聲音,“那個人當然不會那麼好心了。”
原來他還沒走,只是站在門外面。男子的身影映在紙窗上,單薄的讓人擔心。
“是的,那位大人是不會有那麼好心的。”水上玄把話接了下去,“他說過,要想得到什麼就得相應的付出一定的代價。所以。”
他停下來,誰都不敢插話,房間也安靜了下來。
只聽得這個只有九歲的孩子用幼稚的嗓音說出深刻的話語,“他會救火殤的,但需要索取一定的回報。”
風一聽,“突”得站起來,表情異常認真,“只要能救殤兒,什麼代價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