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藏人啊!”
“你話真多。”男人還是冷冰冰的一語中地。
他扭頭看著床上躺著的男子,嘆氣,“沒人想得到最好。”
男人的話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水梓無法瞭解,也認為沒有這個必要。沒有多大關係的人,而且還是個危險的人,他還是和這個人保持點距離比較好。
水梓挑了兩個空閒了很久的藥人,這些藥人就像玩偶,放久了也會壞的。做個藥人可不容易,他雖然不是藥師,也沒做過,但憑藉他差點就成為藥人的經驗上,還是有點知道的。要選取合適的原料,就是童男童女;需要一大堆非常稀有的藥材;光這樣還遠遠不夠,藥師的能力、耐力、體力,一樣都不可缺少。
這就是為什麼北島有很多藥師,但很少有藥師是能從善如流地使喚藥人的。只有進了這裡,他才知道,藥人做成功了,可有些藥人是很難控制的。主人無論是才華、能力、藥師的資質都是高人一等的。
“磨磨蹭蹭的在做什麼?找兩個藥人有這麼麻煩嗎?平時都白養你了!”男子清厲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地下石道里。
主,主人!
少年一聽,立言變色。
他疾步衝到門口,沒錯!正是那個極少出門,以嗜血聞名的北島帝夜軍四使之月使。
“真不知道最近你都是怎麼了?連這麼簡單的事都要磨蹭到這個時候。”男子斜著眼狠狠瞟了男子一眼,微有慍色。
他走過男子的身邊,走進石屋,在光線中看到了那個鷹眼男人和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男子。
突然,裡面傳出一陣突兀的笑聲。接著,男子靈優飄揚的聲音響起,“真是稀客呢!最近我是遭了什麼運,一個個平時都是千金難見一面的大人都往鄙舍跑?”
聞言,舒然移開身體,恭敬地曲身,“有勞了,也只有你能幫忙了。”
在舒然身後躺著的正是那個不經上將許可,擅自離開帝夜軍的男子,那個比風還隨意的男子,那個叫做墨隨風的男子。
十二:轉機(下)
“真是想不到啊!你小子竟然有這偷天大膽,連風使都敢擄掠?”男子拉過這個地方唯一的一把椅子,很不優雅的一屁股坐下。然完,還不忘對站在石門口的少年下命令,“去端些酒和小菜來!舒大爺可是稀客呢。”
舒然只能無奈苦笑。
等水梓離開,月轉身面對舒然,正色道:“你到底在做什麼?不要命了,還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想死也不要拉上我!”
“我以為易少爺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說著,他看看風,臉上露出月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憐惜的表情。月長嘆氣,許久才說:“我管不了你,有什麼幫得上忙的,你就直說好了,我月使必為你做到!”
“就那麼討厭以前的自己嗎?”
“什麼?”月勃然大怒,“別以為給你點顏色,你就開起染坊來了!舒然,我月使的事你還沒資格管!”
“我知道,這次也不單單只是要你幫我,我應該也可以幫上你點什麼。”
月不回答,等待男人繼續說下去。
只聽得他用冷漠的語調說:“我已經聽說了,小公子的事。也知道只有那個人能救他。”
“你知道?知道什麼啊!那傢伙是你想讓他救他就會乖乖去做的人嗎?”
那可是巫,並不是人!那個高高在上的,無視一切的存在,從沒有人能真正入得了他的眼。他用全世界最冷淡的眼神凝視著一切,然後用最空靈的聲音說:易簞竹,我今天救你是受人所託,但你仍欠我一份人情,感謝吧!
其實,他真的是應該感謝的,那個巫救了他不止一次。第一次是他在鉸鏈場時;第二次是他著魔那次。
那次,他托起他的臉說:真是孽緣!
那種好象看到髒東西一樣厭棄的眼神和語氣,是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要他再去求他?那絕對不可能!而且就算他願意了,對方可是一定不會答應的!
見他為難地皺緊眉頭、思索不定的模樣,男人感到有點過意不去。
“不需要你去求那個人,這裡還有人可以做到。”
什麼?男子一臉漠然。
他怎麼會那麼好心?這個男人可是最怕麻煩的!
沒想到他會說:“我並不是在幫你。”他的視線移到風的身上,“風公子很喜歡小公子……”
原來是這樣,就說這傢伙怎麼可能會有那個好心呢!月用右手大拇指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