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是獨立的,今天的合夥人明天就可能反目成仇。巴菲特以建立關係的方式來做生意,顯得更為長遠。他對自己的規則十分執著,好像自己對自我定位有某種奇怪的偏愛一樣。而可笑的是,這卻為別人的懷疑提供了根源。

巴菲特有漏洞的事實更加劇了證交會的疑慮。他們已經找到了共謀者,現在只差罪證沒找到了。自然而然地,他們想從巴菲特和芒格之間貌似神秘的聯盟關係中找到這種罪證。

提問者:在藍籌公司裡是由誰來做投資決策的?

① 芒格在1976 年將他的合夥人企業做了清算,在1962—1975 年期間,以複利計算的年增長率達到了20%。

芒格:通常是由巴菲特先生來做的,他一般事先和我商量一下,然後他在行動之前還會徵得我的同意。

提問者:那麼在巴菲特先生第一次購買下訂單以後,他有沒有告訴你他想繼續買進韋斯科公司的股票呢?

芒格:這種事情對於我們倆來說再自然不過了,因此我們通常沒有必要告訴對方或一起討論未來的打算都是些什麼。

提問者:那你問他了嗎?

芒格:我沒有必要這麼做。我知道他腦子裡都是怎麼想的。

提問者:你自己是否覺得巴菲特先生是你的知己?

這句不經意說出口的話頓時顯得提問者不太坦率。證交會曾經從貝蒂。彼得斯那裡打聽到類似的語句。於是他們又來試探巴菲特。

提問者:你覺得他可以成為知己嗎?

巴菲特:這可取決於你談的是哪個方面的問題。你也知道,我們在許多投資專案上意見分歧是很大的。而大多數決策中,我們能夠保持一致。

提問者:自從你變得有幾分投資哲學家氣質以後,你確信自己在大多數投資問題上同樣徵求他的意見嗎?

巴菲特:不,不再是……我的意思是有點這勢頭。

提問者:好的,因此你們討論一些有關投資學、哲學以及你所投資的專案等問題?

巴菲特:確實如此。

提問者:所以大多數情況下,你基本上知道他在買進或賣出些什麼,而他也知道你的做多做空狀況吧?

巴菲特:他知道我對什麼東西有買賣的興趣,我也知道他的興趣所在。

至於他在某個特定時刻實際做了些什麼,我並不十分清楚。

巴菲特一步步有條不紊地進行下去。他曾經多次非正式地拜訪證交會,而且似乎有意要協助他的審問者,他很有耐心地對證交會的一位叫勞倫斯。塞德曼的律師解釋藍籌公司這個拼圖遊戲。在他們吃午飯的時候,巴菲特還對塞德曼談起他在華盛頓的年青時代,他零碎地穿插進一些巴氏的哲學觀點,很快塞德曼就不知不覺陷入了巴菲特編織的蛛網之中,和貝蒂。彼得斯當年的情形一樣,塞德曼回憶說:

許多次,我和他圍坐在桌子旁畫圈,他說:“你這兒錯了,它不屬於這個公司,‘或者’那個屬於那邊……”。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很多,他沒有什麼敵意,是一個可以相處的出色人物——即使我們是站在不同的立場上的。

對於現代的決策者來說,要是在沒有律師陪伴的情況下走進證交會,並且和一個無足輕重的調查者談起自己的案子——事實上這是給調查者提供資訊——這一定是一件不可能發生乃至荒謬可笑的事情。即便他有這種念頭,決策者的律師們都會提出抗議,並且無疑會限制他的這種舉動。當代的精神總是處於猶豫之中,自發的行為早已讓位於謹慎地墨守陳規,產生英雄的時代已經被一種對專門研究的崇尚所取代。我們再也沒有偉人了,只有一些服服貼貼的小螞蟻。

巴菲特至少要在某種程度上做個英雄。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當人們還願意在沒有律師的情況下活動的時候,他覺察到這些現代的輔助部隊——不僅

僅是律師,還有政府公關人員,顧問以及無數其他的顧問——不光在發揮協助的作用,還在進行控制。這些都是他很厭惡的事情,不論成敗與否,巴菲特都不會容忍其他任何人來為他安排日程。

除了他十足的個人魅力以外,人們對他的開誠佈公也有很好的反應,同時也因為他從不爭辯而放鬆了對他的戒備,巴菲特並沒有直接反駁塞德曼而是扔還他一塊爛泥。

“拉里,”巴菲特終於說道,“你以你的方法來看,你是對的;這裡面確實有一些技術性的犯規行為。但如果你用我們的方法來看的話,就不是這個樣子了。但我們並不是故意想去做錯什麼事情。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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