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絕的話,比如,“除、非、我、死。”但是真講出來似乎效果又過於震撼了。沉默半刻,她道,“而皇子若是為太子當說客而來,大可請回了。”
一句話,否決了所有的可能性。
上官蕭輕嘆一口氣,“今天我來,不是他的意思。”
夢古伶幾不可見地挑了挑眉,他是什麼意思?
“我說過了,我不想與你為敵。”
“有時候,有些事,不是不想就可以不做的。”夢古伶依然沒有鬆口。
“既是如此,我再多說也無益了。”上官蕭站起了身,“希望我們不要有真正對峙的那一天。”
“如果沒有那一天,自是最好。”夢古伶放下了手中的茶盞,“不送。”
“即便生在帝王家,至少也是懂得血濃於水的道理的。”上官蕭最後深深地看了夢古伶一眼,一震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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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古伶指尖頂上了太陽穴,有些頹喪地走向窗邊。
可以放手麼?放得掉麼?情勢允許麼?敵人允許麼?自己……允許麼?
其實讓上官吟繼位便什麼事也沒有了,不是麼?
我可以……什麼都不用做地置身事外的。
所以……我做錯了麼?錯了麼?
不,我沒有錯!我不僅僅是為了一己之私而努力,更是為了為酸橙完成心願的!上官吟多次想害我,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這一切……沒有錯,因果報應而已。
夢古伶還沒寧下心神,便察覺身後有人的氣息,但既然影衛都沒有出來阻止,此人應該沒什麼威脅。
思緒迴轉間,身子已落入一個懷抱,滾燙喑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伶兒……”
030 如若對峙
夢古伶的心稍稍靜了靜,“是你。”柳絕希剛才不是才和君念寒兩人對峙著麼?雖然她的確發了一會呆,也不至於他還在這裡吧?
“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麼?”柳絕希牛頭不對馬嘴地對上一句,手沒有絲毫鬆開的跡象。
“我不是回來了麼。”夢古伶靜靜地站著,任腰間的大手滾燙的溫度隱隱地透過好幾層的衣物灼著她的肌膚。
“你說得輕鬆……你可知道我那幾天是怎麼過的?”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