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因而他向我提及線虎雲。。。並暗示我他在軍中地威信。
鄂棟焦急的道:“那日,奴才一身夜行衣潛入王府,本欲面見額駙。額駙驚慌之下以為是刺客,大聲呼叫引來了守夜地士兵。奴才只得先行離去。次日便傳出訊息說額駙帶著離姑娘趁亂逃離了王府。”
我怒從心起,連聲道:“蠢貨!豈不知王府比外面更安全的道理?他人在王府眾人皆知。不僅王,戴二人,便是如今當家做主的線虎雲輕易也不敢動他分毫,一旦跑了出去,若被王永年等人抓到,殺他如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事後還可宣稱他是被人所殺,把責任退的一乾二淨,真個是死無對證了!”
鄂棟忙道:“那現在怎麼辦?奴才已命了手下親隨侍衛悄悄的尋找額駙地蹤跡,但願能比王永年等人先找到他們。”我顧不上再多加埋怨孫延齡,冷靜下來思索道:“他們既跑了出來,想必不敢去客棧那些地方,你只命人在附近的山裡搜尋,另外山下的百姓人家也要去察訪一二,要小心必須要儘快找到他們。”
鄂棟恭身道:“是,奴才這就吩咐下去。”又道:“王府內有重兵把守,奴才想著格格暫且委屈幾日住在這裡,行動多少要方便些。”
我點頭道:“你想的極是,先下去辦吧。”
如此搜尋了幾日,可孫延齡和阿離就象從人間消失了一般,便是鎮定如我也不免心慌意亂。
昏暗的燈光下,鄂棟垂手侍立在一側,低聲道:“奴才無用,找了這些日子只是沒有頭緒。”
我煩躁的揮揮手道:“這與你沒有關係,尋人原本是最不易的,又只能暗訪,要怪只得怪孫延齡太糊塗了些。”
鄂棟不安道:“那眼下要怎麼做呢?”
我沉思了片刻,忽道:“你回桂林這些日子,可曾見過線虎雲?”
鄂棟一愣,隨即道:“奴才遠遠瞥見過他一眼,格格問他做什麼?”
我沉吟著道:“目前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