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些。
我示意他坐下來。轉了語氣溫言道:“王大人自任都統以來。凡事極是盡心盡力,這些我都看在眼裡。額駙與你的矛盾。我也略知一二,素日裡你們怎麼鬧騰我都視而不見,為的是大家的體面,額駙心高氣盛了些,言語上多有不當之處,兩位都統就看在同殿為臣地份上,相忍為國吧,再者,果然鬧出什麼來,我也未必救的了你們,當今皇上最惡黨爭,王都統亦是聰明人,這些不需要我多費口舌吧?”王永年好不容易止住的汗水被我一席話又激了出來,不住的拿帕子拭著,惶恐點頭道:“是,是,格格說的是。”
我面上浮現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淡淡道:“皇上將摺子悄無聲息的轉給額駙,也就是不願聲張追究的意思,王都統又何必逆上意而為呢?至於那些吵鬧的將軍們還要請王都統多加撫慰了。”
王永年稍稍穩住心神,起身恭敬道:“屬下明白,格格放心就是。”說著,便倉皇告退。
阿離從房內走出來,不解地道:“照這樣說,摺子的內容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我注視著王永年地背影冷笑道:“若不是買通了那兩個御史,便是買通了大臣,否則任他有天大的能耐,如何能得知?”
阿離恍然道:“想必這訊息也是王永年故意透漏給諸位將軍聽地,然後又借了他們地名兒來向格格討個說法。”
我長長舒了口氣,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可惜他打錯了算盤,也太高看了自己,就算這兩本摺子能推倒了孫延齡,廣西將軍也落不到他們頭上去。”
阿離小心道:“您一向不是厭惡額駙攬權地嗎?怎麼這會子又維護起他來了?”
我心下暗自嘆息,無奈道:“到底我和他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倘若當真放任王永年,戴良臣之流壓下孫延齡來,只怕廣西又將陷入動盪不安的局勢中去,朝廷又何嘗不是這個意思,不然怎會輕易饒了孫延齡?”
阿離怔怔站住,諷刺的笑道:“可惜額駙一點也不明白這個道理,反而處處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