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前的這個人絕對是個重要線索,絕對不能讓他溜了,因此我速度很快,蹬蹬的踩著樓梯往下跑。但沒想到我跑的太急,只下去七八步,突然腳下咔嚓一聲響,竟然把木樓梯踩塌了。
我操,我只覺得腳下一空,驚叫了一聲,眼前一花,人就跟著掉了下去。
掉下去的那一瞬間我就慌了,反射性用雙手胡亂一扒,竟然扒住了下兩階的木樓梯,但沒想到身體下墜衝擊力太大,手上僅僅頓了一下,又是一聲脆響,我抓破木板就自由落體,啊的一聲大叫,人就掉進了樓梯下的黑暗中。
下落的過程很快,我隱約聽到地面咚地一聲悶響,我整個人就斜著摔在了地上,都摔的有點懵。老半天才感覺肩膀火辣辣得疼,是撞在玄關一側牆上蹭的,手腕被摔的發麻,右胳膊磕在掉下來的木板上,疼得我坐在地上絲絲抽冷氣。
孃的!太魯莽了!我暗罵了自己一聲,幸好這底下並不高,要不然非骨折不可。我一手捂著胳膊,掃了一眼附近。乍一掉下來,眼睛都不太適應,這裡光線太暗,也看不出什麼東西。
不過,我腦子裡也有個大致的概念,這裡應該是玄關樓梯與地面夾角的空隙,當時他們建古宅時,為了節省樓梯空間和美觀,把樓梯放在了屋子牆邊和內房之間,這就導致樓梯底下的空間被完全封蓋住,只有樓梯木板間隙隱約有光透露進來。
我掉下來時,帶下來一大片灰塵,此時落了下來,那股濃濃的木頭腐爛味道,嗆的我鼻腔難受。
“老毛?老毛!”黑子出現在上面,大叫我的名字。
我揮了揮眼前的灰塵,抬頭往上一看,黑子正探著腦袋往下看,接著他把手電照了進來。看到我後,緊張的問:“你怎麼樣?”
“孃的,摔了一下,我沒事!”我咧著嘴回道。
聽到我的聲音,黑子稍稍鬆了口氣,之後他拿著手電往下來回掃了掃,打量底下、那手電穿透性很強,把繚繞的灰塵照的通亮。手電光掃來掃去,晃得我眼睛都花了,我抬手擋了下,罵了一句:“別他孃的別晃了!老子眼都花了,快想辦法把我弄出去”。
這並沒什麼困難的,只要黑子下來把靠近地面的樓梯打爛,我能鑽出去就可以了。
這時候,也不知道黑子看到了什麼,突然手電燈光停在我附近,鬼叫了一聲:“我操!那是什麼?”
我還沒反應過來,扭頭看向手電燈光停留的地方,透過繚繞的煙塵,我隱約間就看到那黑暗的角落裡坐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乾巴巴的屍體。
你可以想象我當時在完全沒有準備下的極度恐懼,我幾乎瞬間就炸了起來,驚叫一聲連忙就往後退。
這一退就撞倒了後面的牆上,我聽到牆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似乎並不厚,而且聽聲音還是木製的。我幾乎沒有思考,神經質的朝著後牆就使勁踹過去。這一踹竟然還真有效,一下子竟然將一塊爛木板踹了出去露出一個大窟窿,外面有光透進來。我心下大喜,連連踹了幾腳,把洞擴大,之後忙不迭手腳並用的鑽出去。
我一鑽出來之後,那種毛骨悚然的恐懼感瞬間就消失了大半,也許是因為隔著一層牆,讓我心裡有了安全感。
“那裡面怎麼會有個死人?”我喘了兩口粗氣,回頭一看,發現自己出現在屋子內房的角落,那破洞就開在牆角。
此時,破洞旁邊的牆皮被我踹掉了一層,露出裡面腐爛的木板,可牆裡怎麼會有木頭?
這讓我十分疑惑,“難道那年代,也是這麼偷工減料的?”,但再一看,隱約看著又像一扇門。
這時候黑子已經從樓梯上下來,估計不知道我鑽到了哪個內房,正叫我名字,我連忙回應把黑子叫過來。
黑子拿著手電燈過來,一見到我就問:“老毛你沒事吧!?“估計看我完好無損沒受傷,頓時放下心來,旋即噗嗤一聲樂了起來,笑的前俯後仰,跟傻逼似的:“哈哈哈,老毛你他孃的要笑死我了,我操你不知道,剛才,剛才哈哈哈哈哈,你他孃的就跟磕了藥似的,我還沒見過你這麼歡實。”
我老臉一紅,剛才的確有點反映過度了,不過提起這事我就想罵他,孃的,如果不是黑子一驚一乍,我估計也不會那麼緊張,老實說,冷不丁看到乾屍那一瞬間,我都差點都尿褲子。
“少他孃的說風涼話!你先看看這東西……“我白了他一眼,也顧不得罵他,奪過他手裡手電照向角落,一下就發現,那塊木板子好像的確是門,暗門。不過後來被人用水泥堵上,又粉刷了一遍掩上了。
看到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