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恐怕都是一樣的命。
莊澤仔細說了一番軍營的情形,又將記載著胡人兵將的訊息的一卷書交予子衿。他想了半晌,又嘆道:“可惜嶽霖送的那幅字沒有拿過來,一併毀在雍沂了。”
子衿心中一動,問道:“子衿看那幅字是二十年前所寫,看來將軍與先生是老友了?”
“老友?談不上。嶽霖因李黎一事,對我這繼任之人可是冷眼相待。”
“可是……先生不是早知仁宗忌憚李將軍麼?”
“這倒沒錯。不過當時嶽霖生了一場重病,要阻止之時李黎已經吃了毒物。那時嶽霖手上並無解藥,好友在他面前死去,自然不甘。說起來,嶽霖還是因李黎之事,才耗費財力物力建了連結南北而與皇家無關的訊息鏈。”
“原來如此……”
“閒話少敘,我已奏明皇上讓你代替我的職責,很快便要回京了。守衛疆土一職,你要好好擔著。”
“是。”
莊澤說了幾句便沒了力氣,揮揮手叫子衿退了下去。子衿穿過候在帳外的醫師與將士,一人走到少有人在的緩坡上。
他原以為嶽霖是以李家之事為託辭,實為報
68、功過 。。。
奪妻之仇才殺了先皇、將吳家趕盡殺絕;如今看來,嶽霖與李黎確是知交好友。此事若非莊澤今日所言,自己對嶽霖這人便要看低了一層。
他長嘆口氣,望向江南的方向。
吳鉤。後世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