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些也沒多感興趣,只是關係到一家老小日後的生活,他願意花這個心思去好好想,去跟村長這種大壞沒有小心思一堆噁心人的小人物去打交道。
這會兒聽了兒媳的話,也看向親孃,老太太點點頭,他便皺著眉說:“這屋子我們租也行,一月一百文,麻煩您另外村裡頭好一點的位置給批一塊地,我們一家老弱婦幼,我身體還未康復,長期住在這邊還是太偏僻了些,若真有野豬下來,我們也應付不了。”
他天生生得一張正直英俊的臉,那臉板起來皺著眉的樣子給人感覺像那麼回事,他就是在說實話,他就是嫌棄這裡。
村長本來還在算計是不是白給一座屋子虧了,一聽這話,忙說:“村裡都沒什麼地兒了,這邊哪裡不好?而且這屋子是現成的,你們也不用費錢再另起,馬上就能住了。”
華詹:“還是住村中安全些。”
虞憐不失時機地說:“爹,還有先祖給村學的地能不能也要回來啊,畢竟我們現在困難……”
村長一聽,眉毛都要炸了,“這不可能,當年是說好了給村學的,這村學我馬上又要辦起來,把先生請回來又要花錢。”
二大爺幫腔說:“那你就劃一塊好地給人家,就一間破屋算怎麼回事兒?”
虞憐這時才說:“爹,辦村學是正當事,我們犧牲點,讓娃娃們唸書識字將來有機會科考掙前程這沒什麼,要不就讓村長把臨河這片的地兒給我們多劃拉一些?我們一家八口人來這邊,沒地沒屋,總不能坐吃山空?這邊地雖然偏僻些,我們勤快些開墾了也能種上點什麼自給自足,好歹不會餓死。”
這一通話說得村民還挺感動挺不好意思的,剛才因為二大爺讓村長劃一塊村中的好地,他們都沒吭聲幫腔,是因為村裡良田好地是有限的,多划走一塊就代表他們將來少一塊,這才沒吭聲,但人家卻為了大義鼎然只為了村裡娃娃著想,如此一來,卻顯得他們不夠大氣,太小人之心了。
所以這下在場的大嬸子小媳婦都紛紛開口幫忙說話,讓村長趕緊答應下來,“人家都不要那十畝地了,一心為著咱村裡的小娃娃想,村長我們可不能做這種忘恩負義的人,趕緊把地劃給人家。”
“是啊,痛快點!這地這麼偏,劃給人家怎麼了,又不虧你。”
村長礙於在場村民和二大爺的壓力,只好捏著鼻子答應下來,但細細想來確實不虧,村學重新辦起來,人家也不計較這十畝地的事了,再把這偏僻的地兒多劃一點給他們,也能堵上二大爺的嘴,省得將來總拿這說事。
村長想明白了就帶他們出來看地,一行人跟在後面一塊,當做個見證,等劃好了在場見證的還得在契書上一塊按手印。
村長指著這座屋方圓一百米說:“這這片兒吧,這片總夠了?”
村民們給了村長一個鄙視的眼神,說他是鐵公雞都侮辱了鐵公雞,方圓百米夠種個啥啊?
華詹嘆了口氣,搖搖頭。
村長咬咬牙:“再加一倍。”
華詹沒說話,問兒媳說:“咱家現在你掌家,兒媳你來說,爹聽你的。”
虞憐便走了出來,村民們才發現,這八錦叔爺家原來是這個漂亮得像仙子的年輕女子做主的,本來之前不瞭解還以為是華家的女兒,沒想到是人家的兒媳,那兒子呢?怎麼沒瞧見兒子?
村民們不瞭解華家的事看得一頭霧水,虞憐已經說開了。
她指著這條河的上游和中游部分,直言道:“我要這一片。”
那座屋是在山腳下的平坡上,再屋前便貫穿了一條小河,沿著河流向下,這一段前後都有一大片土地,在虞憐看來,這片土地只要有水就是寶地,到時候興許連別的田地都不用買了,只要把這地適度開墾一些出來,種上莊稼瓜果蔬菜就能足夠自給自足。
新房子也能建在這邊,比去村裡面跟別家擠來得強。
村長指著她,手指都哆嗦了,“這麼多?不可能!”
“再說你指的那片地還有別人家的房子,你也不能把人家房子給推倒了啊。”
虞憐說:“這屋子我聽二大爺說都是不住了的,既然如此,到時候該多少錢我們願意賠。”
正好有一間是三樹家的老屋,本來這屋放這就基本廢了,沒人會來住,再說搬到村中之後,已經另外起了房子,這屋就空著了,丁點用處沒有,一聽這話,三樹媳婦立馬說:“行,我們家的房子願意給你推倒,看著給點就行。”
如此一來,又關乎到了在這片有房子的人家,這裡連同給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