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呂承祚不打算回答,徑自抽回手便要離去。
初家晴跳下床,堵在他面前,“為什麼又要走?”
“大小姐,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有教養、有腦子的女人絕不會問這種問題。”他輕蔑的看著她。
現在只能毫不保留的對她攻擊,甚至流露出厭惡,讓她忘記他所有的好。
她臉一垮,嘴一扇,不解的說:“我不懂你為什麼這樣,明明對我好,卻總是突然戴上冷漠的面具,我不喜歡你這樣子反反覆覆的,究竟對你而言,我算是什麼?”
“學妹,同事。”他斷然回答。
“學妹、同事……”她低不可聞的呢喃著,“學妹、同事是不會接吻的,纏綿的擁吻是屬於情人的。”她仰起頭看著他,“你喜歡我嗎?抑或是我該這麼問,你愛我嗎?”
他向後退了幾步,萬萬沒想到她會這麼坦白的追問,一時間啞口無言。
“你又打算不回答了嗎?”初家晴住前跨了一步。
呂承祚反射性的後退一步,“如果你有精神在凌晨時分跟我討論這種可笑的問題,那我希望你明日可以多點精明幹練表現在你的工作上。”他一臉不可一世的凜然,轉身走回房。
她對著他的背影大喊,“學長,你是喜歡我的,一如我也是喜歡你的……”
話一出口,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喜歡他的,打從他把所有家當交託給她開始,他們之間便有著一種不曾言明的情感。
她頓感無力的落下眼淚。
聞言,他心頭一震,強忍著不回頭看她,他怕心軟的下場,又是再一次的離別。
曾經也有個女孩對他告白,可不過多久時間,她就選擇背棄他。
過去的他撐下來了,但這一回他卻沒把握出自己能不能面對,因為這一次,愛,遠比他想象中來得洶湧。
“開會,總經理怎麼有開不完的會?”望著吉隆坡傳真回來的一堆資料,初家晴只得更奮力的整理著。
總經理跟呂承祚應該在飛機上了吧?
從那晚起,他們開始不發一語的相處,只有在公司,偶爾才有生疏簡短的對話。
比如說:“初秘書,總經理請你馬上準備鴻遠的開會紀錄。”
她就會應,“是,呂特助。”要不就是,“謝謝你,呂特助。”
真是好無趣的對話,她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