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沒起床小紅帽總也醒了吧?那她應該會來叫他一聲才對啊?
他頂著幾乎要爆炸的腦袋,衝出房間直往初家晴的房間闖。
只見她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隻美腿還掛在床邊,不過眼下十萬火急,他哪有心思去欣賞、流口水。
他一把抓起她,“起床了初家晴,上班遲到了。”
說完,他扔下她到浴室去梳洗,邊洗還邊咒罵那顆作孽的安眠藥。
老半天還不見初家晴的身影,他咬著牙刷急如星火的二度出現在她房間,廢話不再多說,拖著半夢半醒的她便往浴室一扔。
“這裡讓給你,我先去換衣服,你動作快一點,總經理在找人了。”語畢他轉身回房間更衣。
果然,總經理三個字比啥效用都大,初家晴馬上清醒八成,連忙積極動作起來。
“彼得兔呢?人家的彼得兔牙刷呢?”她彎著身在浴室裡找過一遍,卻還是找不到她心愛的彼得兔牙刷。
襯衫扣到一半的呂承祚走進浴室,見她還在發愣,正要開罵……
“啊!”她先發制人的尖叫一聲,撲上前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人家的彼得兔牙刷,你用了人家的牙刷,你真噁心,那是我的耶……”
見她咋呼個沒完沒了,呂承祚拿下嘴裡的牙刷,二話不說就往她張闔不停的嘴裡塞去。
“還沒刷牙不要亂吼亂叫的,不衛生。”漱完口後,他掬把清水洗了臉便走出浴室。
初家晴整個人呆傻住,不敢相信剛剛還在他嘴裡的彼得兔牙刷,現在正含在自己嘴巴里。
他刷過的牙刷……
嘿……她對著洗臉檯吐出牙刷,趕緊漱口想洗去過分親暱引發的怪異感。
“呂、承、祚,我要殺了你!”她漲紅臉發出尖銳的吶喊。
回房重新拿出一支牙刷,她才開始梳洗,當然,免不了又一陣碎嘴的叫罵,這怒火一起就持續到出門前。
“你為什麼亂用人家的彼得兔?”她拉著他手臂上的西裝外套追問。
“眼誤加上手誤,這個問題你要我回答幾次?”他反問她。
她真是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總經理都親自打電話來追人了,她還有閒情逸致在那追問她的彼得兔,這麼閒怎麼不打電話去殯葬社訂骨灰罈,反正送禮自用兩相宜,搞不好團體購買還有折扣可享。
“那樣很噁心耶,我的牙刷你拿去用,更可惡的是你還放到人家嘴巴里。”套上新鞋,初家晴不停的叨唸著,“你要道歉,還要賠我的彼得兔。”
“為什麼?”呂承祚抓著她就要出門。
“你用過的牙刷我怎麼還敢用,我才不想每天跟你在那裡相濡以沫。”她繼續連番抗議。
她實在吵得讓人吃不消,手掌扣住她的上臂,他突地拉近兩人的距離,“這才叫相濡以沫。”說完斷然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唔……”她訝然不已,睜著小鹿似的無辜眼睛,讓紅潮逐漸淹沒她。
吻了一會兒,他放開她,卻發現自己竟眷戀起那軟嫩的唇。
當機立斷的扣住她的頸項抬高下頜,他二度進攻那甜美的唇,輕啄、啃咬,然後加深掠奪。
頓時,手上的公事包、西裝外套、鑰匙、手機散落一地,初家晴背抵在門上,雙手緊揪著他的襯衫,腦袋一片空白。
濃重的呼吸交錯著,呂承祚伸手抓起開只裙襬下的腿,跨貼在自己的腰側,不住的撫摸她滑嫩肌膚。
當兩人吻得渾然忘我之際,遭到遺棄的手機在地上抗議似的響起,兩人的情慾霎時終止。
面色酡紅的初家晴轉身揹著呂承祚整理衣服、兀自喘息,腦子裡全是疑問,他們為什麼接吻?
他則深吸口氣接起電話,“喂,你好。”
“呂特助,我讓司機在門口等著,開會的資料不要忘記。”
“是。”掛上電話,他飛快的穿上西裝外套,將散落地上的東西一一拾起,接著拉過初家晴,為她套上外套,整整她的發說:“總經理在樓下等我去鴻遍開會。”
“總經理?”她瞪大眼睛,總算知道擔心了。
“剛剛我打電話叫了計程車,應該在樓下等了,你先去公司,有什麼話晚些再說。”語畢,他在她光亮的額上落下一吻。
晚點再說……初家晴腦子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他將傻乎乎的她帶下樓,送上了計程車,“麻煩到海棠企業。”交代完,他才快步往前方的黑色轎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