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膽戰心驚地跟在他後邊,旁邊的褚秀英一直在唸叨著什麼聽不懂的話,令氣氛更加詭異可怖。
“橋歸橋,路歸路……”她半閉著眼睛,神叨叨地念著什麼,末了突然間睜開,“船上邪氣太重,到江東之前便不會再有活人!”
這句話把所有人都驚住了,本就膽小的劉氏更是忍不住低聲啜泣。氣氛僵得可怕,連本不信邪的呂平之都面色僵硬。
良久,盧子洵微微笑道:“在下曾聽一友人說過,鬼神之說不可全信,亦不可全不信,但大多時候不過是心理作祟罷了。”
褚秀英白了他一眼,冷冷道:“哼,如今還不信老身說的話,執迷不悟。”
說話間,沈清和已經走到了船艙最裡面,眼前只有一面牆。魏蒙在一旁提醒道:“對面是末艙,但從這裡無法過去,只能從甲板上走下去。”
沈清和當作沒聽見,輕敲片刻後似乎發現了什麼,將一塊木板用力一推,看似厚重的牆面卻陡然間開始翻轉,現出一間暗閣。
他將手伸了進去想試試有多深,忽地聽見惠娘在後面撕心裂肺地大叫,一轉頭竟是什麼人從另一側倒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他旁邊。
郭華君的衣襟一片猩紅,早已沒有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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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華君的死因並不複雜,沈清和辦的案子多了,即使本身是個外行也能看得出來,死因是一刀割斷了喉嚨,乾脆利落,血跡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