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紅沙,想來那便是她遇害的地方。”沈清和拿出佟玉秀曾經攜帶在身邊的令牌,這宮裡的東西,令陳公公一眼便認了出來。
“我起初始終無法將兩名死者聯絡起來,故而一直沒有懷疑到符傑身上,直到看到了這個。”他將令牌放在桌子上,輕輕叩了叩,“符夫人說過,你與佟玉秀多年未見,她初到時並不知曉你成婚之事;同樣,符傑也並不知曉佟玉秀的身份,只當她是個普通宮女。
佟玉秀在後宮中呆了近十五年,察言觀色自有一套,看出符傑身上的不尋常之處,雙方皆有意試探,便前去別院見面,怎知符傑看到了這塊令牌。他見識短淺,見到這樣的東西,自然認為佟玉秀身份不凡,唯恐是來抓他的,情急之下起了殺念。”
佟氏聽至此處,再也撐不下去了,捂著眼失聲痛哭,“為什麼……夫君他從來沒有做過壞事,玉秀她……她到底想試探什麼……”
“他的確沒有用‘符傑’這個身份做過壞事。”
沈清和吩咐姜師爺誦讀一樁多年前的案子,大致是說三年前官府剿匪,將一干匪徒殺了個片甲不留,但當時有幾個漏網之魚,其中便有一個是個書生。”
姜師爺道:“老夫聽了沈先生的話後,拿著符傑的畫像去了鄰城,找到一個當年被匪徒抓走的人家,確定就是他。”
佟氏一時間難以承受,終於暈了過去,身邊的丫鬟忙扶著她去了別處。捕快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