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的貼身丫鬟,名叫寶珠,十五六歲的模樣,生得十分瘦小。
谷慈將問題重複了一遍,那丫鬟也是搖頭,似乎想補充什麼,但還是欲言又止,低頭默默抹著眼淚。
朱氏看她抹眼淚便傷心,索性讓她下去了,奇怪道:“大人……為何要問這些問題?”
沈清和起身道:“只是好奇而已。”
谷慈總覺得有什麼地方違和,出門後拉住他道:“剛才寶珠好像有什麼想說的,為什麼不繼續問?”
沈清和粲然道:“有意思。”
不知是什麼引起了他的興趣,他整個人都金燦燦的。谷慈不由問:“哪裡有意思?”
“錢亦荷分明一個月才去一次成衣鋪,卻告訴她母親一個月去兩三次;光天化日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沒有一個人看見;分明是年輕貌美的女子卻未遭到侵犯,還被戴上了首飾——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聽他概括完所有的疑點之後,連谷慈也覺得此案有些不尋常之處,似乎並非普通的誘拐後遇害的案子。
二人隨後去了藥齋見到陶芸繡的父親,得到的答案出乎意料的一致:陶父也認為女兒似乎隱瞞了什麼事。
下一個遇害的便是樂坊的姑娘羅琴。同溪樂坊臨水而立,一開始只是供文人墨客消遣的地方,隨著生意越來越大,伺候的姑娘添了不少,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