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獸宗。”
夏春亭乃是化神期修士,與石中玉修為相差不大,他都抵不過數招,石中玉又能強到哪兒?一想到這個,縱然百獸宗早在聽到訊息後便將護派大陣開啟,禁止了門下弟子的進出,並分配各峰帶人巡邏,可石磊依舊害怕,他恨恨道,“我們做了什麼,竟是朝著我們來了?明明,明明還有其他門派,為何不去找他們?”
石中玉瞧著這兒子事到如今依舊是推脫責任,不由嘆口氣,有了種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無力感。他比石磊其實知道的要多些,其實大楚還有一個傳聞,說這夥蒙面人,便是當年無故出現又消失的無盡海凌霄島溫家!
而領頭溫明月聽說便是韓宇的親媽!
而此時,便聽得有人慌慌張張跑進了大殿中——是他安排在殿外等候的童子,那童子已經渾身顫抖,進來便腿軟的撲在了地上,昂著頭衝著他嘶喊了一句,“他來了!”
報應到了,石中玉腦海裡突然出現了這句話。
71|
時間又過了幾個月,當外面青翠的山巒被皚皚白雪覆蓋的時候,韓宇終於睜開了雙眼。他的傷主要在兩方面,一個是當日在燭龍埋骨地,被燭龍的龍吟聲所傷,另一個則是在源樹洞府,在血坑中搏鬥心神受挫。
當日在埋骨地,開始之時,燭龍因想要他這具身體,所以一直有所收斂,那些小傷並不足為懼,最厲害的則是,他們沉入陰陽湖中時,燭龍怕是預料到他們即將離開,自己並不能留住這個完美身體,所以他的怒吼並不曾留有餘地。
那次震傷,實在是傷到了韓宇的根本。他們原本進入無心城便是想找路回大楚,可偏偏天無絕人之處,他們又被南宮無心帶入了長有源樹的洞府。那次血坑的洗禮,看起來危險萬分,讓人後怕,但如今韓宇不自覺的看著自己伸出的五指,竟是天大的機緣。
他當時心神不定,竟是沒發現,自己這身體不但傷勢盡好了,而且似乎比原先強韌了許多,他隨手拿出了一把飛劍,想也不想,直接割在了手腕上,明明可輕易殺死修士的飛劍,明明最脆弱不過的修士身體,竟是一劍下去,連道白痕都不曾留下。
縱然修為依舊是難以寸進,但韓宇有種感覺,僅是憑藉著這個身體,他也能夠立於不死之地了。只是有一點不好,他越來越渴望那本腦海中的燭龍心法了,他總覺得冥冥中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只要他開啟了那東西,只要他修煉,那麼他會成為這個介面最厲害的人。
這種希望並不是每個修士都能夠抵抗的,甚至在這幾個月中,他也總有動搖走神的時候,只是都被他壓了下來。韓宇眼中的紅芒一閃而過,並非他不渴望強大,而是他知道,一旦如燭龍所願,練了這東西,他怕是就不是他了。
至於這身體改善的原因,卻是簡單,他是燭龍血脈,對於燭龍心臟而言,顯然不可能有比這個更好的體質,他猜想的是,這是那些汙血的功勞——這東西能供養出源樹和靈蛇,改善他的身體自然簡單。
他這邊想了一遭,那邊江九帆已經外出歸來,他身上的傷勢比韓宇要輕,而要鞏固化神期修為這裡卻不合適——南宮無心死了,無心城不知如何運作,這裡總不如飛星峰安穩。早兩天醒來後,江九帆便跟韓宇商量了一聲,易容去了無心城探路,瞧瞧如今奪心谷的道路是否還通暢,要如何經過。
感應到江九帆遠遠歸來,韓宇第一反應是將飛劍收了起來,然後將盤著的腿放下,提拉著鞋去了洞口,果不其然,已經能看見江九帆的身影了。等著他進來,江九帆喝了韓宇遞給他的一杯靈茶後,先問,“你沒事吧,綠豆醒了嗎?”
韓宇自然無事,至於綠豆,他一下子吞了兩條靈蛇,若非他品級高,怕是早就爆體而亡了。如今綠豆的肚子也鼓得碩大,韓宇覺得,沒個幾年,怕是壓根不會醒來。“都沒事,無心城如何了?”
江九帆一聽說道無心城,臉色竟是變得奇怪起來。他扯著韓宇坐在土炕上說道,“我原以為南宮無心已經死去,八成無心城也變了天,這時候怕是正亂著的時候。沒想到一去那裡竟是繁華依然,姓吳的已經坐上了城主之位。”
韓宇倒是不覺得有問題,“南宮無心都消失了幾個月了,他原本就有野心,如今趁機動手也正常。既然無心城正常,那咱們去大楚便可按著原計劃來了?”
江九帆卻搖搖頭說,“只是有一點你怕是沒想到。南宮無心失蹤了,姓吳的總要給眾人一個交代,他總不能剛上任便將前任城主不當回事吧。你卻不知,如何無心城大街小巷都貼滿了咱們的懸賞捉拿圖,說是周家兄弟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