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耐心。”
“我們要是能在這買個房子就好了。”我說:“這種院子住著太爽了。”
他點著頭,陰測測地說:“睡到半夜去洗手間,發現有人看著你,梳著大辮子,額頭上貼著符。”
“你當我嚇大的啊?”
編得一點都不像。
“哦。”他認真地點頭,“那你別回頭。”
“怎麼了?”
“別回頭。”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千萬別回頭。”隨即轉身,“我先跑了,你自己揹著它。”
我嗖得從腳底船上一陣涼氣,才發現我倆走的這裡白天是景點,晚上黑漆漆陰森森,而且今天下雪,天上沒月亮。
韓千樹走了兩步,轉頭說:“走啊。”
“你真討厭。”我說:“不過了,離婚去。”
他愣了一下,立刻就走了回來,摟住了我,正色起來,“對不起,我開玩笑的。”
“你居然在這種時候丟下我……”
“別怕了,”他撫著我的背,說:“我真的只是開玩笑的。”
“那我後背上到底有沒有啊?”
“什麼都沒有。”
我終於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使勁地捶他後背,“你找死!”
他自知理虧,沒吭聲,親了親我的頭。
五分鐘後。
我終於冷靜了下來。
覺得自己剛剛的樣子太丟臉了,居然被這種笑話嚇哭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的臉,問:“還害怕呢?”
“不怕了。”
“那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