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笑著說:“你真的不用擔心這個,他們會祝福的,因為他們改變不了我的想法。”
我便不再問了,只說:“謝謝。”
“謝什麼?”
“我覺得兩者都有,覺得我結過婚,生過孩子,還有那些爛賬。”
他愕然,“你會為了這種小事自卑?”
“也有點。”
準確地說,是見到他父母以後開始有點。
雖然很客氣,但也比較冷淡,像是見了個僅有面子交情的親戚。
“唉。”他笑了起來,“人的價值跟她經歷過什麼沒有關係,這是你自己說過的話。”
“我什麼時候說過?”
“很久了。”他笑著摸著我的臉,說:“我父母怎麼想是他們的事,你嫁給我就行了。我希望你能理解他們的不適,但不要被他們所影響。你很好的,是我花了很多時間,花了很多心思,很辛苦才追到的。別否定自己。”
我點了點頭,“謝謝你。”
他露出一點嗔怪,“你皮癢了。”
“過來撓撓。”
他又笑了,一邊撓我的後背,一邊輕輕地問:“你給忘了?”
“什麼?”
“你的球球。”
“啊!”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笑著親了親我,起身去翻旅行箱。
我連忙跟上他,看到他把裡面的盒子拿了出來。
開啟之後叫人失望,“歐洲怎麼這樣子?”
他揚起眉梢,“應該是什麼樣?”
“裡面應該有我。”
“人物做起來太複雜了。”他無奈地皺著眉,“我又不是羅丹。”
這顆球是歐洲。
裡面的建築是科隆大教堂。
也有相同的機關,按了之後就翻了一個面。
晴天變成了雪景,教堂變成了lh總部。
我就知道他才不捨得忘了他們公司。
依舊很精緻,而且越來越純熟。
他在旁邊解釋,“今年沒怎麼出差,只好做個歐洲的應付你。”
我噘起嘴巴。
“人物真的很難。”他湊過來在我嘴上親了一口,說:“別難為我了。”
我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皮癢地謝謝你。”
他也笑了起來。
“所以等咱們回去就搬去科隆吧。”
“那怎麼上班?”
“那法蘭克福不太美。”
“我也不想在柏林。”他笑著說:“但你父母需要你照顧嗎?”
“你父母呢?”
“明年他們就退休了,家裡有保姆,也有這麼多親戚照應著,不像你們家在那邊沒親戚。”
“到時候再看吧。我父母還不一定想不想離開非洲,在那工作了半輩子,很有感情了。”
“那咱們就先搬去法蘭克福?”離繁盛遠一點,工作也方便。
“好。”
然後我又躥到他身上去,“我過生日咱們要乾點什麼?”
“吃飯、炒飯。”
色鬼。
“要不然出去玩玩?”
“你想去哪?香山、長城還是頤和園?”
“都太遠了。”而且還堵車。
他也沒想到什麼好玩的地方,“酒吧?”
今天外面下了薄薄的雪,我倆去吃了火鍋,出來後抱著肚子在路邊買了冰糖葫蘆。
很幸運,我們買到了看起來吃起來都很地道的冰糖葫蘆,就是我很小時候吃過的那種,裡面是酸甜的山楂,外面拉出長長的糖風,簡直太棒了!
然後舉著冰糖葫蘆,步行很久,到了南鑼鼓巷。
我對這一代基本不認識,韓千樹還算找得到。南鑼鼓巷始於元朝,裡面到處都是好吃好喝,還有有趣的風情商店,建築也十分精美。裡面有許多故居可以參觀,但這麼晚了什麼都看不到。
我問韓千樹,“你說這裡是不是都住著大款?”
“算是,比如索家的府邸。”
“大官。”清朝內務府總管。
“還有宣統皇后的孃家。”
“婉容。”
“嗯。”他笑起來,“你知道啊?”
“我當然知道了。”
“我還以為你不懂歷史。”
“西方史我真的有點頭疼。”我說:“感覺亂糟糟的。”
他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