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款,應該是一個團隊。”
照片上的女人也戴著太陽鏡,但款式是蛤蟆鏡。她的臉很小,所以蛤蟆鏡遮住了她的大部分臉,鏡框下延伸出了一條很長的疤痕。她臉上蒙著與照片背景上季節非常不合時宜的毛圍巾,我不知道把自己包裹得這麼嚴還有什麼意義?
她穿得是深綠色的制服外套,磨得有了毛邊,感覺非常老舊,但很乾淨。衣領上掛著一枚金色的徽章,由鳥和一些字母組成。
這樣再一看,後面的男人的胸口似乎也有一個金色的小物件,感覺上像是同款,但看不清細節。
“他們什麼時候給訊息?”我問:“這是恐怖組織嗎?”
“不好說,感覺這個女人殺氣蠻重的。孟九爺說要看這個組織的型別,如果這真的是大哥,那這個組織的威力不容小覷。”
我真的感覺我們這幾次所有的情報都與這個組織有關,感覺是一個經常出生入死的團伙,是不是違法也很難說。如果這是我哥哥,那他是自願服務,還是被迫?
“照片是在哪找到的?”
“是有人匿名提供的,由秘書夾在檔案裡送給了孟九爺的大兒子,他在埃及工作,他說他可以確定埃及沒有照片上的地點。”
“來源查不到?”
“連秘書都不知道是怎麼夾進去的,檔案是他中午吃飯前整理好,吃過午餐檢查了一下就交上去了。監控記錄也沒有顯示有人進來過,但它就是出現在那了。”
“是有人知道我們在找我哥哥?”孟九爺特意安排要保密行動。
“沒法下定論,但感覺像是有人在幫忙,不過也可能是個圈套。”他看著我,說:“至少是個好訊息,有這個徽章,可能很快就有新的進展了。”
“嗯。”
“別緊張。”他撫著我的背,柔聲說:“如果不是,我們還可以繼續找。”
我點了點頭。
他又摟住了我,安慰我說:“別擔心了。”
“嗯。”可能是找了太久了,我家也付出了太多代價,所以我現在反而不那麼激動了,大概這就是久病床前無孝子的道理。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緒,說:“繁盛昨天不是把我……”好難開口,“所以……”
“他留了照片?”
“……嗯。”
“要發給媒體?”
我推開他,愕然問:“你怎麼知道?”
他笑了,“他總不可能拿著收藏。”
“沒想過他也可能為了告訴你?”
“不可能啊。”他笑著說:“告訴記者就等於告訴我,而且他可以以此要挾更大的條件。既然他能做到給你下藥,就證明ficker夫人跟他關係也不錯,一樣能給面子,跟我們想得一樣。”
“那怎麼辦?”他這表情好像有辦法。
“有點難搞,不行就只能放棄了。”
“他要見音音。”我問:“要不要咱倆先辦個離婚?”
他蹙起了眉,“幹什麼?”
“這樣你就不會被綠帽子了。”我是真的這麼想,“幸好我已經把公司交給你了。”
之前我給他轉讓了股份,他也召開了會議。即使音音已經承諾了我,也還是打算等到判決結束之後再說。
公司給我倆的假期早就已經到期了,但最近我們無暇分身投入飛行,只好暫時先把空缺讓出來,留待以後有機會再申請。幸好是因為之前劫機而解約的,所以公司並沒有太大意見,給我們留了以後隨時回去的機會。
我想還是有機會的。
所以並不覺得太難過。
韓千樹瞪了我一眼,說:“綠帽子就綠帽子,不能讓他見音音。”
“那樣你就太……”我說:“多丟臉。”
“沒事,那些說我的人我都不認識,況且更委屈的是你,只是我覺得比起失去音音,這樣沒關係。”他按著我的頭,說:“把拿到的他的東西給我看看。”
我去保險箱裡取,一邊走一邊覺得難過。韓千樹的態度對我來說是好的,雖然接下來會變成我出軌,他被戴了綠帽子。就算這邊不會有太多人嘲諷他,國內呢?
雖說那些說我們的人我跟他都肯定不認識,但我們憑什麼要接受陌生人的指責和嘲諷呢?
我拿了東西,回去交給韓千樹,說:“只拍到這些,再多就違法了。”
他檢視著那些材料,開啟影片反覆地觀看,突然眯起了眼睛,“這是哪個位置?”
“我不知道,你得問王秘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