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室友是女的嗎?”
“男的。”
“這就對了,我沒有印象的人說要追我,與上次如出一轍。”她哼了一聲,“真讓人不爽。”
“那我替你拒絕他?”
“拒絕吧。”她看著我,依舊在笑,“你還真認真啊。”
“他專門拜託我。”
“當地人一般不喜歡牽紅線這種事,他們要追女孩子會自己來,像喜好這樣的事也會自己問。”
“所以你由此判斷沒人追你?”
她點頭,“就目前來說是這樣的。”
“你覺得怎麼才算追你?”
“不知道。”她幾乎沒有經過任何思考。
“我能不能問……”
“我男朋友是我追到的。”她笑了起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要問這個。”
“哦。”
我是要問這個。
“不用覺得我很可憐,雖然你大男子主義,但我覺得你人還……”她很勉強地點頭,“還不錯吧。我不需要用別人的追求來證明我自己。”
我有種預感,她已經把我劃入她討厭的人群裡了。
那天離開的時,她堅持把錢給了我,說:“雖然我能理解你可能是個愛面子的人,但我覺得應該優先愛自己。”
“什麼?”
完全聽不懂。
“買點藥塗塗你的手吧,長凍瘡了。”
她開車離開後,我看著自己的手。最近老闆認為天氣不太冷,水也不涼,取消了膠皮手套。因為我還沒有拿到藍卡,基本沒有法律能夠幫我們。這種小事,我也是不在意的。
我把這件事告訴tim,他很沮喪,說:“看來是我搞錯了。”
“搞錯什麼了?”
“她這樣的女孩我接觸過,我應該先跟她做個朋友。然後試著等她自己提出約會,難度太高了,我已經決定放棄了。”
過了幾天,我們又碰面了。
是lisa邀我一起坐,說她希望在上課的同時看看我的筆記。
我懷著隱晦的心情答應了,因為徐妍會跟她坐在一起。
她果然來了,過來時微怔,見我疑惑,笑著說:“你的凍瘡還沒好啊。”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沒說話。
lisa笑著說:“我正好有藥膏,雖然已經用了一點,但送給你,希望你不要嫌棄。”
我懷著感激接了過來,說:“謝謝。”
與此同時,徐妍翻著我的筆記,嘀咕,“這個單詞拼錯了,這裡是第三格。”
195忽略
我忍著不情願仔細地回憶了一遍過去的事。
心裡莫名就冷了,“千樹……”
“嗯?”
“我認識他的那天,是老爺子的葬禮。”
“嗯。”
“他的遺囑是所有的遺產全都贈給我,但直到現在,外界都很少有人知道遺產的真正去向。”我說:“因為媒體不關注了。”
他沒說話。
我覺得他已經想到了,但如果是他提起可能會讓我多心,所以他選擇了暗示我。
“老爺子那時候是真心要給我的,也不知道為什麼,niclas跟他關係那麼好,他也堅持不給他。”我真心涼啊,“遺產在他意識還清醒時就宣佈過了,因為公司的人相信他親口說出的話,他擔心他們不能信服我。”
“那時也宣佈的是你?”
“是我,因為基金會niclas一直在參與,他說他們不會有意見。”我全都想明白了,“我給niclas過戶時沒有發出過任何宣告,如果我想參與公司任何決策,他們都會為了老爺子給我個面子。幾年前我之所以能請動niclas幫我違法,可能也是這個原因。後來他想讓lisa管理基金會,也必須透過我的同意,這也是老爺子的意思。我當時都沒有多想。”
“所以現在你在β基金會,雖然沒有股份,也不是董事長,但在人情上你有參與的權力?”
“是。”我說:“他在做重要決策,比如任免lisa這種事時,我可以要求參與。”
“β基金會禁止與黑幫合作。”韓千樹說:“我剛到德國,學德語時,看到過他在報紙上釋出的宣告,拒絕一切觸犯法律的組織合作和援助,但同樣拒絕與官方合作。”
老爺子相當反感黑道,他告訴我這是因為他的祖父是被黑道暗殺,後來他的父親建立了β基金會,要求時刻牢記拒絕黑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