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普通女人。”
繁錦依然沒說話。
在腦子裡想著,她早晨把這條領巾熨了熨,然後在他出門前,繫到了他的脖頸上,塞進了他的領口。
她根本沒有洗。
所以他的脖子到現在都在難受,那種溫熱粘膩的觸感,時刻地提醒著他:別忘了她,別忘了他們用這條領巾對彼此做過的噁心事。
第三天,繁錦去了私宅。
他看著那扇空落落的門,發了幾秒鐘呆,然後去了監控室。
他們匆匆站起身,“錦哥。”
繁錦看到顯示屏上顧如唸的身影,她時而坐在沙發上,時而站起身來溜達,她的手裡拿著那條正系在他脖頸上的領巾,纏在手心裡把玩。偶爾把它含在口中,用舌尖輕輕地舔,就像在舔他。
他完全想不起她是什麼時候錄了這段影片,又是什麼時候在他的眼皮底下偷換了監控畫面。
就像他至今也想不起,她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順走了他的袖釦。
他來到書房,隨扈說:“大少爺,裡面的東西都還在,但記憶體盤已經被格式化了。”
他咬了咬牙。
“還有一封信。”
“開啟看看。”
隨扈開啟了那封信,手一抖,裡面的東西掉了出來。
繁錦看得清清楚楚,裡面是他的照片。那條領巾綁在他的身上,他半閉著眼睛,下顎緊繃,她吮著他,他一臉享受。
心腹把照片撿了起來,背面朝上交給了繁錦。
繁錦接過來,慢慢地將它撕成了碎片,扔進了垃圾桶。想了想,又解下那條已經變得有些堅硬的領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