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整齊的向我說道:“無所不能的主人,請寬恕我們之前對您的不敬,讓我們用這帶罪之身來為您效力吧!讓我們償還我們所犯下的錯誤!”
“啊?”聽到這幫人的話,附近的俄羅斯玩家的下巴險些掉下來,畢竟實際發生的情況和預想反差太大,搞的他們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原本這些人不管是否能夠戰勝我,那都不奇怪,但現在這些人卻完全沒有向我發動任何攻擊行為,反到集體要求我接受他們的效忠,這算個什麼情況啊?
正當附近的俄羅斯玩家在那犯迷糊的時候,我忽然對著那幾個衝到我身邊的俄羅斯玩家說道:“我寬恕你們的罪行,不過你們必須用你們的行動向我證實你們的決心。現在,去消滅那些對我不敬的有罪之人吧!把他們全部殺光。”
“是的我的主人。”那幾個突然發神經的俄羅斯玩家在聽完我的話後集體再次向我行禮,然後忽然轉身揮舞著武器就朝著附近的其他俄羅斯玩家衝了過去。
“啊!你瘋了嗎?”“你這是在幹什麼?”“唉呦……你個混蛋,你怎麼砍起我來啦?”……各種各樣的慘叫聲迅速的在附近的俄羅斯玩家的陣營中爆發了出來。雖然明顯看到那幾個人反應不正常,但畢竟他們都是自己的戰友,望著這些戰友突然朝自己衝回來,大多數人一時之間都反應不過來。但是他們反應不過來,那些發瘋的玩家卻一點也沒有遲疑,他們瘋狂的發動技能將之前的戰友紛紛砍倒在地,然後瘋狂的撲向了周圍的其他人。我附近的一大片區域都迅速被這幾個人攪亂,瘋狂的那幾人就好象得了狂犬病一樣瘋狂的四處攻擊,而且他們的戰鬥方式完全不考慮自己的安全,根本就是在用以命換命的打法在戰鬥,有些人甚至在被反應過來的同伴砍掉了四肢控制住之後還紅著眼睛想要咬人,那種瘋狂的勁頭明顯不是叛變行為,而是某種控制類的法術所致。
“該死,銀月身上的戰略法術可以控制我們叛變!”終於有人反應了過來猜到了那個戰略魔法的真正用途,但可惜的是戰略魔法這種東西如果沒有在釋放過程中被打斷,一旦它完成了,那也就基本無解了。以前曾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能夠對抗戰略魔法的,只有更大規模的戰略魔法。”這話雖然不全對,但至少大部分都是正確的。
雖然那幾個發瘋的傢伙因為本身的不要命打法,加上其他的俄羅斯玩家多少顧念自己人的關係下手比較輕,使得這幾個傢伙創造了相當恐怖的戰果,但他們畢竟就幾個人,即使再發瘋也不可能對抗太多的人。很快那幾個發瘋的傢伙就被周圍的人或殺死或活捉而全部失去了戰鬥力,而這個時候眾俄羅斯玩家也對我萬分的忌憚了起來。
“別靠近他,用遠端攻擊。近戰職業往後退!”隨著冰封女妖的叫喊,周圍的俄羅斯玩家似乎找到了主心骨紛紛開始動了起來,只是他們也不想想,戰略魔法是那麼簡單的嗎?如果只要不靠近我就能避免它的傷害,那這個戰略魔法未免也太垃圾了一點吧?
正當那些俄羅斯玩家中的遠端攻擊人員衝向前排準備對我發動攻擊之時,附近的人群中忽然傳來了一片驚叫和怒罵聲。那些遠端攻擊人員聽到聲音立刻習慣性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結果正好看到剛剛被那些發瘋的人殺死的同伴居然紛紛搖晃著站了起來。那些被殺的人有些肢體不全,有些身體連腦袋都不在身上了,可他們卻依然爬了起來然後將被砍斷的肢體從地上撿起來裝回原來的位置,跟著便立刻朝身邊的同伴們撲了過去。
“這是什麼情況啊?殭屍復活?”一些俄羅斯玩家驚叫道:“難道那種瘋狂症還帶傳染的?”
那名玩家的問題還沒得到回答,俄羅斯玩家的人群中忽然又爆發了新一輪的混亂,而原因則是那些受傷的玩家。剛才在制伏那些發瘋玩家的過程中雖然有不少人死亡,但更多的是受傷的人。儘管這些人都得到了各種型別的治療,但結果無一例外,哪怕當初只是被劃破了點皮的人都集體開始瘋狂的朝自己身邊的人殺了過去,他們的戰鬥方式無一例外全部都和之前發瘋的人一模一樣,都是不顧自己生死的瘋狂攻擊周圍的人。
如果說這些死去的人和受傷的人變成的瘋狂症患者只是殭屍,那到沒什麼。遊戲裡有的是殭屍,而那些除了防禦還過的去之外一無是處的亡靈生物根本就沒多少人會真的害怕,頂多就是有人覺得殭屍比較噁心罷了。可現在這些瘋狂症患者卻完全不是殭屍的形態。不管他們之前是是否死亡,現在的他們都是一個樣,除了兩隻眼睛變的血紅一片之外,身體沒有任何變化,不但防禦力依然保持正常,連靈活性都完美的繼承了他們正常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