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難道施法失敗?”
冰封女妖的一句話到是提醒了那些廣大的俄羅斯玩家們。之前他們還在猜到底什麼情況,現在一聽冰封女妖的猜測眾人都覺得靠譜,而且透過後方的空騎兵從高空偵察到的情況來看,那些參與施法的法師集體倒下可能也是戰略魔法施放失敗的表現之一。不過,就在那些俄羅斯玩家眾說紛紜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突然一道紅色的光束從天空中以閃電般的速度直衝而下,嚇的好多俄羅斯玩家瞬間便撲到了地上準備躲避隨之而來的爆炸之類的情況。不過,和想象中不一樣,那道光束並沒有引起爆炸,也沒落在俄羅斯玩家的陣營中,而是準確的落在了還在場中擺造型的我的身上。
此時正以銀月姿態出現在場中的我正伸展著雙臂和翅膀仰頭向天,擺出了一個擁抱天空的姿勢,而那紅色光束則是準確的砸在了我的身上並全部消失在了我的身體之中。隨著光柱的不斷照射,我背後的羽翼開始變的越來越紅,最後竟然完全變成了血紅色,同時我的頭髮和身上的裝備也開始變紅,後臉連眼睛都成了紅色,到最後除了面板的顏色還算正常,我身上幾乎所有地方都變成了一片豔麗的血紅色。
“該死,那個魔法根本沒失敗。”作為一個強大行會的領導者,冰封女妖的見識總算比一般人要強的多。在看到場中那個變成血紅一片的我之後,她終於猜到了現在的情況。“那根本不是法術失敗,他們用的根本就是個強力輔助魔法!”
其實冰封女妖的猜測也不準確。“愛的季節”這個戰略魔法其實不能算是純粹的輔助魔法。如果從其產生的殺傷方式來看,它應該算是心靈控制類法術,而如果從它的釋放方式來看它又可以被看成是增益型輔助法術,總之它的屬性跨度比較大,並不能純粹歸類到某一類法術的範疇中。
隨著天空射下的光束的照射,我身上的紅色逐漸達到了頂峰狀態,而後天空射下的光束也開始之間縮小變細,最後完全變成了一道斷斷續續的細碎光帶消失在了空氣中,而此時的我不但全身除面板之外的地方全都變的一片豔紅,就連身邊的空氣都出現了一圈似有若無的粉紅色光圈,在這光圈之中似乎還有很多紅色的小顆粒在快速運動著。
“閃開,閃開,趕快閃開。”冰封女妖還在那發愣,忽然聽到我們這邊的防線中傳出了一陣叫喊聲,跟著就見組成防線的戰鬥人員像退潮一般向兩邊分開讓出了一條十幾米寬的通道,而後方也是很多人衝入了戰略法師團中將那些癱軟在地無法移動的法師紛紛拉到一邊。在通道被完全清理出來之後,火紅色的我才緩緩的順著那條通道走了過來。
本來即使什麼都不加,我本人就已經算是個極端恐怖的存在了,現在我的身上又剛接受了一個完全狀態的戰略輔助魔法,而且貌似這還是個只針對單人的超級強化魔法。儘管很多俄羅斯玩家都搞不清楚,花這麼大力量強化我這個本就已經是萬人敵的超級戰士有什麼意義,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對我的恐懼。如果說之前他們只是聽說我是世界第一而感到無法戰勝我的話,現在他們根本連靠人數傷到我的想法都沒了。花費兩千多名法師的力量聯合施展的戰略魔法全部強化到了我一個人的身上,這得是多大的魔力強度?就算這個法術只能將那些法師十分之一的力量輸送到我身上,那我現在的戰鬥力也至少相當於兩百多人的戰力之和。這種數值再加上我本身的戰鬥屬性,我的整個戰鬥值還不被加到天上去?
帶著對我可能具備的戰力的猜測,位於我軍防線前的俄羅斯玩家在看到我走出防線後紛紛開始本能的往後退,不少人甚至有扔下武器轉身逃跑的,可是現在是在戰場上,誰都不想變成第一個逃跑的人,因為就算後來大家都跑了,第一個跑的人也必定會承受最嚴重的那份懲罰。
“都別怕,了不起就是一死,先上去幾個人試下那個魔法到底怎麼回事。”
現場的俄羅斯人畢竟很多,就算大部分人都被嚇到了,但至少還有一些明白人。在他們的提醒下,幾名不怕死的玩家立刻主動衝到了我的面前,不過結果卻出呼意料。原本這些人應該是衝到我的面前然後立刻對我發動試探性攻擊的,而周圍的俄羅斯玩家也做好了觀察魔法效果的準備,結果他們看到的卻是那幾個衝到我附近的人動作越來越慢,最後竟然在我面前幾步之遙的位置完全停了下來。
就在那些俄羅斯玩家不知道這幾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的時候,那些人竟然突然集體向我行了個禮。儘管他們因為各自職業不同而做出的禮節不一樣,但行禮本身的開始和結束卻是異常的整齊。這些人在行完禮之後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