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裡明顯地不忿。不過楊偉這次可接茬,嘿嘿地笑著說道:“你細看……你不會連他也不認識吧?”
細看,那人提著褲子,朝楊偉笑笑,朝朝手,卻是一把撕下了自己腦袋上的髮套、嘴上的鬍子……周毓惠驚得訝叫了一聲:王虎子……我說誰呢?
“小伍元這手藝,兩年前把你打扮成小太妹,有他在,你就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著楊偉忙著打電話,又在安排著什麼事,隱隱地聽著是伍利民,周毓惠這回知趣了,沒說沒問,就靜靜地待著,一直到楊偉發動著了車準備走,卻是沒有上高速。繞著進了郊區……
穩穩地駕著車,楊偉側頭看了看周毓惠,嘻笑著說了句:“可以不閉嘴,我知道你快憋不住了。”
“切,稀罕呀!我覺得你這辦法,肯定有問題,那醫院萬一發現病人地真實身份呢?”周毓惠不屑地說道,先是挑出毛病來了。
“哈……你還是不瞭解民情呀?醫院裡你交地錢未花完以前,它可能讓你出院嗎?別說有病,沒病也能給你查一堆毛病。再說了,醫生在接收病人的時候已經有了思維定式,潛意識裡已經把這兩人當病人看了,精神病醫院地管理堪比監獄,我就不信他們跑得出來,放這兒,我還不怕他說,他越說得玄乎,越像精神病……呵……”楊偉倒是自言自語一般,很得意自己的安排。
周毓惠無語了,訕訕地說道。“這能瞞幾天呀?”
“呵……一天就夠了,不過我估計不止一天。”楊偉道。
“然後呢?”
“很遺憾,現在省城他這個***裡,基本上認為他已經死了……然後晉聚財和司機可能回省城。回到省城發現,夜總會,完了;公司完了;自己相好地女人,跑了;自己原來的朋友。都背叛了;想幹點什麼事?錢沒了,像這種人。只是沒了錢,就等於抽了他地脊樑骨,我就不信他一時半會翻得過身來……以前,這傢伙是省城搖頭丸的大賣家。坑人坑得不少,他一失勢,我看找他報仇報冤的不在少數。”楊偉淡淡地說道。
“他不會報復你?”
“呵……訖今為止,他沒認準收拾他的任何一個人,而且就現在他這身份,已經被打到解放前了。能不能解決了溫飽問題還有待於觀望,他地本事你也知道,最初起家就是靠貸款不還,現在還欠著銀行一屁債,我想,他能不能留個住的地方都成問題……他要真查得出我來,敢正面和我來,我倒還佩服他是條好漢……哼……”楊偉笑著說道。語氣裡明顯地不屑。
“你……我覺得你這辦法好是好。就是有點太損了。”周毓惠評價了句,總覺得這事辦得有點太那個了。
“損……哈。我不覺得,如果晉聚財能一輩子住在這個精神病院。那是他莫大地運氣了……這種人,最終下場就是在深牢大獄過上一輩。”楊偉淡淡地說道。
倆人之間,有了片刻的寧靜,此時的天已經漸漸地暗下來了,車行了十幾公里靠近城郊的時候楊偉打了幾個電話確認位置,然後就是靜靜地把車停在一個路牌前等著,看樣是在等伍利民。
“咱們今天住這兒?”周毓惠看楊偉不動聲色,小心翼翼地問,只怕楊偉又讓閉嘴。
“我沒興趣和你一塊住,我還趕著回省城看熱鬧呢?”楊偉呲笑著,開了車窗點了支菸。
“得性……”周毓惠笑罵了一句。跟著想起什麼來似地,笑著問楊偉:“楊偉呀,這天下這壞事,你數數,有你沒幹過的嗎?我怎麼覺得你這腦袋長得不跟人一樣,想坑人的時候,什麼損招都想得出來。”
“哈……好像沒有!其實在我看來,都不算什麼壞事,我受的教育就是這樣,在特種部隊裡,為了達到軍事目的,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包括偷襲、包括刺殺、包括投毒、包括反間,哎,反正什麼都有,對,我老隊長說,這陰謀和謀略是一個詞在希臘語中,你不是懂嗎?是不是這麼回事?”楊偉側著頭,興致非常好地問。
“呵……藉口,就你這下三濫的辦法,還謀略…”周毓惠忍不俊不禁地笑著。頭靠著靠背,玩味似地問了句:“你等在這兒,莫非還有什麼謀略不成?”
“當然有了!”楊偉一下子給了周毓惠一個意外,看周毓惠好奇心一下被調起來了,楊偉神神秘秘地說道:“那……毓惠,我剛才給你說雲城三大寶,現在地,你記得不?”
“報紙學校關帝廟,很好記呀,和栗子板棗老鼠藥還押著韻腳呢?”周毓惠笑著說道,楊偉這怪話有時候說出來,倒也中聽。
“好記性,這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