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嚇袁銘幾人,秦棣可不吃他這一套,針尖對麥芒看著鯨昆道人,一點不示弱。雖然在實力上,他差了老道幾條街,可是威懾天下的王戟是他外公,偌大的一個王家是他靠山,更何況他身懷“誅仙劍陣圖”,鯨昆道人跟他玩氣勢凌人,意義很小,可以忽悠不計。
秦棣語氣不客氣地道:“鯨昆,你這話從何說起?什麼過河拆板,什麼面子?難道這金鑾黃、這座紫禁城是你崆峒道教的山門?老子為什麼不能拍拍屁股瀟灑走人?”
“對,老道,憑什麼讓本獸爺給你面子?崆峒道教的面子很大,有天大嗎?”唯恐天下不亂的“血血”比秦棣話氣更要的跋扈,囂張而猖狂地道:“你妹的,本獸爺走不走關你鳥事。別依老賣老,丫的有種跟獸爺走兩招,別說獸爺欺負你,我讓你十幾個身高。”
“咳。咳咳!”青侖道人抓住幾乎暴走的鯨昆。苦口婆心地勸道:“師弟,冷靜。冷靜……無量天尊啊,我們是方外之人,戒怒!你一定要戒怒啊……哦,對了。我們是長輩,講理……我們跟他講理,你可千萬別動手,你別忘了,下山時掌教師兄交代過,你要是再惹麻煩,再關你八十年的禁閉。”
“禁閉”兩個字。似乎比青侖道人說一千句話都管用!
鯨昆道人愣了一下,立刻就萎了,從暴怒抓狂,到瞬間臉色僵硬。最後終於吐出一句話來:“老子是前輩,豈能跟你們一般見識!不過,這道理我們還是要講的。”說著,這沒品老道清了清嗓子,一臉正氣凜然地道:“姓秦的小子,道爺要跟你講理。”
“講理?”秦棣手落在“血血”身上,示意它閉嘴,而後似笑非笑看著鯨昆道人,輕輕道:“好吧,我們講理……可是道爺,我一沒挖你崆峒道教的墳祖,二沒勾搭你們崆峒道教的漂亮女道姑,三沒有入你先人闆闆,不知道我幹了什麼得罪崆峒道教的壞事,讓道爺要跟我講理?”
“嗯?”鯨昆道人腦袋一下鏽掉,徹底語塞。
“怎麼,說不出話了?”秦棣微笑道,看著鯨昆道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