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務的義務讓她們屈從於男人。“要想消除這種永久的挫敗感需要走很遠的路。”她這樣寫到。還有一幅非常暗淡的畫面是由加拿大的記者彭妮·科姆(Penney Kome)在出版於1982年的《誰的工作是家務》(Somebody Has to Do It:Whose Work Is Housework)一書中,她的敘述證明家務勞動在金錢價值與個人價值方面都沒有得到足夠的報酬。 70年代一本引起了廣大女性讀者共鳴的家務管理指導圖書最後變成了女性焦慮的起源。這就是雪莉·康羅伊(Shirley Conran)在1975年出版的《超級女人》(Superwoman),這本書意在對“不費力氣的家務勞動”給出半開玩笑的指導,這在其第一頁寫的警句中就可見一斑:“生命如此短暫,甚至長不成一隻蘑菇。”《超級女人》的題目是帶有諷刺意味的,就像康羅伊本人是一個離婚女人,為了撫養孩子苦苦掙扎,這在書的開頭講的也很清楚:“這本書的目的是幫助你能儘可能快地做完你不喜歡做的工作,好留出時間讓你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就像作者後來解釋的那樣,“它更多的是指‘打倒超級女人’,指從家務勞動的鐐銬中解放出來。”康羅伊認為女人能夠掌握家庭和職業,只要她們不去遵從前人們以為正常的關於家務的標準就行。有一些捷徑被提及。講到對婆婆的拜訪,康羅伊有以下建議:“不要老想著要打掃衛生,把到處弄得窗明几淨,只要在花瓶裡放滿了鮮花,把一瓶杜松子酒和滋補品塞到她手裡就行。” 這本書裡意在給時間緊張的職業女性提供幫助的內容很快就變成了用來反對她的軍火。市場商憑藉直覺就嗅出一種很理想化的但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消費者角色模型在出現,他們於�